岳东官员慌了神,而此时齐南府大牢里,刘墉优哉游哉,正和狱友吹牛呢。他被抓被关不假,但有西门吹雪在,怎么可能吃亏。
还别说,坐惯了衙门的太师椅,这大牢里的草堆,躺着还挺舒服。刘墉翘着二郎腿,冲着周围几个老房喊。
“你们怎么还不信呢,我真是官,从五品吏部员外郎,皇刚亲封的。”
“你要是官,我们就是贝勒王爷。”
大牢里一片大笑,心说罗锅都能当官,那他们好模好样的,岂不得是王爷。
“再者说了,员外郎那是京官,怎么会跑到齐南府。”
“这不是岳东闹灾吗,皇不放心,让我来替他看看。”
“哎呦!那您还是钦差大臣,我们不得给您行叩拜大礼啊。”
“好说,咱这叫代天巡狩。”
“哈哈!他还自己当真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牛皮吹得都天了。
“你要是钦差,怎么给抓牢里了。”
“我这不是微服私访来着嘛。”
刘墉无奈的摊摊手,接着忽然又笑笑说道。
“不过你们等着瞧,这不用多久,巡抚朱定坤,就得带着满省的大小官员来接我。”
“抚台大人接你?做梦吧!”
“在哪呢!”
“刘大人在哪呢!”
这正说话呢,外面忽然一阵吵嚷,显得极为焦急。
“你们看,这不就来了。”
刘墉一笑,心说岳东人就是不经念叨。接着往地一躺,既然把他抓进来,再想让他出去可就没这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