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皇,此乃大不敬!还不该抓吗!”
“原来是这事儿。”
刘墉非但不惧,反倒嘴角一笑,朗声说道。
“皇有旨,赦免我的大不敬之罪!”
“胡说!”
一听这话,乾隆都急了。
“朕什么时候赦免你了!”
“皇您是贵人多忘事啊。”
刘墉一脸贱兮兮,仍旧笑着说道。
“下棋之前,您金口玉言,棋盘之,无君臣父子。既然如此,微臣怎么不能赢您呢?既然能赢您,又何来大不敬呢?”
“这……”
乾隆愣住,这话确实是他说的,那是因为下棋之前,刘墉要考他。现在以此脱罪,他还真不好说什么。但总觉得不对味儿,怎么好像早就下好的套儿呢?
“等等!”
乾隆皱皱眉,猛地意识到。
“微臣?你刚才自称微臣!你是朝中官员!”
“哎哟。”
刘墉心道坏了,刚才一高兴,把自己的底儿给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