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珊珊身边,明显感觉到了这姑娘身子一颤。
“别紧张,咱们也认识这么些天了,要是从花船那次算起,咱俩还是最早认识的呢。”陈戈说着,掀了石珊珊的盖头。
“花船那次,其实”,石珊珊看了陈戈一眼,又把头给低了下去,“其实我也是要埋伏相公的。”
“我知道啊,前两天问你为什么不动手,你不肯告诉我,今夜这是想说了?”陈戈嘴角一扬,整个人凑近了看着石珊珊。
石珊珊被呼上自己脸颊的热气给定住,紧着脖子,头埋得更低了。
“当时,珊珊觉得相公生得眉清目秀,好看,说的话也像个潇洒的游侠儿。就,就忘了要动手了。”
“哈哈哈哈。”陈戈被石珊珊给逗笑了,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好听得很。
“相公,别笑话我。”石珊珊不敢抬头看陈戈,勾着自己的手指。
“没笑话,我这是开心呢。原本咱们两家联姻是为了利益,可既然你真心对我有意,这场联姻便没有毁了一个女子的幸福,我开心着呢!”
“相公,你对我真好。对卢娜姐姐,还有依然姐姐也很好。”石珊珊抬起头,注视着陈戈的眼睛,“我爹我舅舅他们对女子没有这般好的,虽然我娘和舅母都过得富贵,可是我总觉得没有这般好。”
陈戈闻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石珊珊的头。
“也许是我爹传下来的脾气,不过我比我爹可差远了。他一辈子就我娘一个女人,他们俩啊,那才叫好呢!”
石珊珊赶忙摇了摇头,说道:“相公虽然不止一个女人,可也没短了谁,相公也好,相公最好了!”
“得,我白捡一傻姑娘,这下赚大发了。”陈戈笑着说道,手指勾了勾石珊珊的鼻尖。
这会儿新娘子倒是放开了不少,娇怯地迎上了陈戈的目光。
喝过了交杯酒,宽衣解带。
石珊珊踮着脚尖下床吹熄了蜡烛,再踮着脚尖钻进了被窝里。
秋日的晨间,天高云淡,几声鸟叫唤醒了陈戈。
一睁眼,陈戈便看见身旁的石珊珊正侧卧着看着自己,眼中柔情似水。
陈戈脸上回一个微笑,手脚却是不老实了起来,屋子里传出嘻嘻哈哈的欢闹声,直到石珊珊求饶才作罢。
陈戈也是昨夜才发现石珊珊怕痒得很,这就正好拿来对付这妮子了。
陈戈和石珊珊洗漱完毕,出门便碰上了卢娜。
照规矩,今早得去见过父母。
下了这么一套流程,厨房那边也准备好了早饭,陈戈夫妇三人便回去自己院里。
卢娜吃着可口的小菜,心情不错。时不时瞟瞟陈戈,那眼神里似乎在说:
“还算你有良心!”
三餐一日,秋去冬来。
陈戈不忍心太早离开,黄依然待在徐州倒也不闷,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距离陈戈成亲,已经过去月余光景。
这一天的早饭,陈戈说了要出门继续游历的事情。
出奇的,桌上三女都很平静。
黄依然老早就知道,此时装聋作哑地吃着饭。
倒是卢娜和石珊珊的反应出乎意料。
陈戈不知道的是,黄依然早把这事告诉卢娜了,几人只是等着陈戈来说而已。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
一年的游历期,眼下陈戈仅剩三月,卢娜和石珊珊都是懂得分寸的女子,也知道陈戈出门其实是想把阿娅找回来。
所以,这一餐饭吃得又是其乐融融。
只是陈戈心里又承下了这份通情达理的情。
“一辈子呢,慢慢还吧。”
临行前,陈戈拜别了父母和二长老,同赵天凌微师徒告别的时候,倒是收获了意外之喜。
先前陈戈的佩剑被那黄天生给毁了,赵凌微记着这事,这个月来便加紧启封了陈戈先前带回的那把圣剑。
原本被梼杌污血腐蚀,加之雪山阴暗潮湿,那圣剑虽内蕴神魔之力,但无法激发,形同废铁。
陈戈也是拿给赵凌微碰碰运气,没成想竟然成了。
那圣剑被赵凌微施以符文之力,金销水洗,再由火炼,硬生生刮去了已经锈蚀的部分。
三尺长,三寸宽,重三十三斤三两三。
剑锋吹毛断发,剑刃削铁如泥,剑身寒光闪折,一分杀气,两道神辉。
绝世好剑。
且此剑玄妙之处尚不在锋利,依赵老天师所言,剑中尚有一剑魂,沉睡多年,若能解封,则此剑当能恢复昔日斩杀凶兽之威。
陈戈千恩万谢地表了对赵天师的感激与敬佩,再求来几张镇魔符箓,才告辞离开。
几人在徐州城门分道扬镳。
卢娜得回泸州坐镇,早在陈戈成亲次日,丰应求便赶了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