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宰,你得把你的眼界、野心都灌注给他,而不是让他怀疑自己本来的目的。”“他”说话很艰涩,像是一台生锈的机器。
丁元英平静的答应了下来。
“这是威胁,而不是商量。”“他”哼了一声,离开了丁元英的房屋里。
丁元英起身关门,他现在在内心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两者是同一个人,世界上没有两个相似度那么高的人,关于这一点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之前的提问都是他的一种试探,因为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陆言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一个能说出“我需要眼界、野心”的人,这种生活上的小习惯是最能暴露内心世界的,那就只有心里暗示加催眠了...
今天恐怕是到了一个临界值,“他”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
丁元英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出门的“陆言”也心情不佳,“他”正在一步一步乘着陆言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侵蚀他。
对比之前对念力的操纵粗糙,“他”现在已经可以完成撬锁这种精密的工作,况且已经可以控制身体说话了。
但是“他”每出来一次,陆言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出来威胁丁元英实属无奈之举。
就快了...“陆言”眼中再一次闪烁着诡异的蓝光,随后他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睡梦中的陆言不断的翻转着身子,他睡得很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