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无趣,王奇找了个安静的地独自饮酒,今年就有四个进士是岘山社成员,毛敦元、沈节甫、沈时秀和钱镇,都是湖州乌程县人士。
王奇对岘山社无感,文人结社结着结着就是结党了。
“可是平乡伯?”
一个面容普通的三十岁男子手持酒杯,试探着问。
王奇笑道:“不知?”
“我是张四维,字子维,景和的同僚。”张四维自我介绍道。
毛敦元,字景和,翰林院的同僚,大概也是翰林院编修。
可是张四维的名字可是鼎鼎大名呀,未来的内阁首辅,是个阴险隐忍的人。
王奇脸上不动声色,拱手作揖道:“久闻翰林院有个文章书法优秀的张编修,今日终得一见矣。”
“岂敢当如此称呼,平乡伯莫要折煞我了。”张四维摆摆手,谦虚道。
王奇正要聊几句,外面传来敲锣打鼓鞭炮声,大概是新娘接过来了,两人便随着人群去凑热闹。
毛敦元戴着大红簪花,志得意满,做完状元当新郎,人生喜事占俩了。
喜宴的时候,张四维特意跟王奇坐在一块,凭借能会道的巧嘴很快就跟王奇熟络,两人敬酒作诗倒是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感觉。
散宴的时候张四维还拉着王奇以后要多联系,王奇自然点头称是。
至于会不会,那就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