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道:“没有官员告身下来万事说不准,不过肯定能入流品。”
这都是老夫的功劳,及时让你小子脱离漩涡。
王奇也懒得问新县令县丞是何人,有府台罩着,自能在淮安府逍遥,何需在乎他人?
转念一想,又问:“可有皇甫平他们的消息?”
估摸着处罚结果已经出来了。
苏府台漫不经心道:“光打雷不下雨,两人都在京师停职,那个沈旺张发配南疆了。”
可怜的沈旺张!没有背景就发配,唯一的靠山苏府台直接踹开他。皇甫平大概是银子起了作用。李思悦背后有座师,大抵也有利益交换。不过两人要起复就很难了。
王奇恭维道:“还是多亏岳父大人深谙为官之道,小婿才能安然脱身呀。”
果然,苏府台很是自得,摇头晃脑。不消片刻又厉声道:“明年就是会试,汝最近定要努力进学!”
王奇疑问道:“莫不是出了状况?小婿凭自己怎能考上耶?”
果然,苏府台脸色有些惭愧,低声道:“老夫同窗那边是冷炕,估摸着没有巡考的机会了。”
王奇大惊失色,急道:“那小婿进士岂不是泡汤了。”
没有作弊机会怎能考得上进士,每日为琐事奔波,劳什子书籍早就没看了。
苏府台斥道:“别妄自菲薄,老夫相信你的能力,定能金榜题名。”
凉了,看来便宜岳父那里彻底凉透了。
这辈子还是只能做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