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旗主死了,你们这些侍卫为什么还活着?”努尔哈赤抱着代善断成两节的身体,用赤红的双眼盯着代善的亲卫,那几人听见首领的话,只能惨笑着抽出腰刀狠狠划过自己的喉咙,顿时鲜血就像喷泉一般溅射出来。
只有自己死了,远在关外的家人才能活。
努尔哈赤深深地呼吸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平复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对身后的部属们说道:“派人回去,叫皇太极,阿敏和莽古尔泰他们把两蓝旗,两白旗都带过来!我努尔哈赤的儿子被明狗杀死了,那我就要这沈阳城中所有的明狗陪葬!”
月光下,浑身浴血的努尔哈赤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但是他的部属们却知道这个这个父亲心中的悲哀,毕竟,那是他儿子的血。
十几个轻骑领了命,匆匆的去了,留下一行人或站或蹲,在银白的月光下像是一座座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