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音,只是倒吸了一大口冷气,发出了嘶嘶的声响——这诡异的景象不由得让旁观的熊、袁二人心中一冷。
朱十三有点惊讶了。“还不说?你还真是个硬骨头,十年以来我没见过能顶过我三针的人,也许你可以。”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身纯黑,红纸封口的瓷瓶,用一根银针在瓶子里搅了搅,抽了出来,在那个蒙古人的心口按了按,似乎在寻找下针的位置。
“别插针了!我说!我说!”那蒙古人终于忍不住了,看着朱十三的样子就像是见了鬼:“我叫亦失哈,蒙古牛录的牛录额真,奉命潜入辽阳,等到合适的时机便会举事。”
朱十三笑道:“还当你是个什么好汉,还不是没熬过三针!早点说不就好了,何必受苦!”
熊廷弼道:“那我问你,你们被招入辽阳、沈阳的蒙古人有多少?谁是首领?你们和首领怎么联系?”见熊廷弼要把银针拔出来,朱十三赶紧一把拉住了他,对那蒙古人说道:“先说!说完再拔针!”
既然有了第一句,就自然有第二句,第三句。那熬刑不过的蒙古人很快就全招了,可是他说出来的情况却让熊廷弼和袁应泰暗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