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向。
只是,当他站在坡顶,清点人马之时,他的心在滴血。
眼前残兵败将,满打满算也不过千余人,马匹也只剩下三三两两。
“恨!恨!我好狠!”
德拉达咬碎了牙齿,面部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手里捏着轻微低垂的衣裳下摆,不由得他回想起,这次出征之时,爱人给他披上了这件宝蓝色长袍。
“一定要平安归来,掠夺不到不要紧,人没事就校”
彼时,他豪气干云,当着所有部族众人,夸下海口,对着爱人许下了一生不悔的诺言。
他还记得,爱人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神,似乎要把他融化。
记忆与眼前稍显平静的水面重叠,微波荡漾,德拉达根本没有脸再回草原。
刷的一下,他抽出腰间的长刀,手向后一转,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此刻,他心如死灰,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以死谢罪,这场战争是他输了。
他手上微微用力,一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一个手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年龄较大的草原人抓住了他的手臂,一下子把他脖颈上得到拿下。
“不可啊。”他道?
“俗话,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德拉达双目失神,心中不停的询问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许久,他才恢复平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面沉似水。
憋了许久,他轻轻了三个字。
“回部落。”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仿佛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德拉达颓然的看着眼前的一牵
他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疑问。
洪水到底是怎么来的,城墙上雷老虎错愕的表情让他知道,这场要人命的洪水,雷老虎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