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流变化，更是能贯穿到了身上每一个毛孔，让他对自身缺漏的感受更深。

这就是进步。

从海里走出来后，关舟长吐一口气，整个人却不见疲惫，反而更加的精神奕奕，整个人甚至都散发着烘烘热气，丝毫没有收到冰凉海水的影响而僵硬麻痹。

练武之人，强筋骨、壮气血，因此有些人即便是在寒冬腊月，依旧能穿着单杉练功，而且旁人靠近还能感受到对方散发着一股热气。

这种人便是练到了造诣颇深的地步，寻常寒气难以侵体。

关舟自然也可以做到，甚至造诣更高的人，还能做到寒暑不侵。

因为这种人能封闭毛孔，不让气血流失，让自己恒温，这也是传说中的无漏之体。

这一点，关舟还做不到。

甚至是在第一个世界中，也少有人达到。

杜心五没提过，因此关舟也不知道，但在他见过的人中，目前也只有杜心五有这个可能达到。

至于黄飞鸿、霍元甲、王五显然还差这个境界很远。

或者说大部分的高手，都停留在现在关舟的这种地步，可想而知再进一步有多么的艰难。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努力就可以达到。

或许还需要天赋，需要机缘。

至少关舟现在都对此没有多少了解，甚至连门槛都没有摸到。

但终归，能一步一步踏实向前，总会靠近这个境界，如果连自己都放弃，那就真的失去了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