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处处想着自己的心思,难有大作为。
等叶向高说完以后,朱由校忽然开口道:“熊廷弼之败,非战之罪也。”
此言一出,叶向高一下子被噎住了,竟是说不出话来。
按理来说他发表那一番言论,是个人都该把罪名怪罪在熊廷弼头,并不是真的说熊廷弼如何,只是为了给辽东的败绩找一个替罪的而已。
辽东大败真正的原因,还在于军队的积贫积弱与建制的腐朽不堪,绝非是熊廷弼的过错,叶向高心里面清楚这一点。
他以为朱由校不知道,他猜错了……
朱由校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故而说话才会那般有底气。
看来他糊弄皇帝的想法,在朱由校这里是完全行不通的。
见叶向高愣在那里,朱由校继续说道:“魏忠贤,帮朕拟一份旨!”
“是……”
魏忠贤不敢犹豫,马取来了纸和笔,等着朱由校发话。
他现在是秉笔太监,可以为朱由校拟旨,甚至可以绕过内阁。
叶向高心中一紧,却是没有办法。
“安抚一下熊延弼,让他重新赴任辽东经略,继续固守辽东,这份圣旨马送到辽东去。”朱由校淡淡地说。
魏忠贤马拟好了一份圣旨,送到朱由校面前:“皇,请您过目。”
朱由校并不看,直接说:“可以,让王体乾盖印,送去辽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