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几个士兵突围到禁区,才显得如此重要。
死在护城河附近的,不配留有姓名。
车马炮覆盖面不同,车轮滚滚,马蹄阵阵,火炮轰鸣,他们只有组合在一起,才有万般变化,摄人心魄。
单枪匹马,没有人会怕他们。
杀到昏地暗,杀到地动山摇。
直到对方干掉兵,车马炮,干掉他的象和士,他是什么?
只是一个不常运动的中年大叔,深宫长坐,的话没人听,单挑打不过一个普通士兵。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已。”
白会长一口气完。
又刮了刮茶水,呡了一口,陷入沉思。二胡的节奏也随之减缓,仿佛刚才紧张的气氛需要缓解一下。现在又换成了悠扬的乐曲声。
德洪此刻的脑子里,就像装了一碗面粉,又灌进去一碗水,再使劲摇晃摇晃,全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又不好意思自己没听懂。只得嗯嗯啊啊,这个那个应答着。
白会长深明人情世故,知道他没听懂,又浅显地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