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烁着。增祥知道那些人家还离得远,虽然能看见,但跑跑可能还得半天,有的在山上的人家看起来近,那可能跑一天也跑不到了,上了一个山峰,还得下一个山谷。
不一会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边一弯上弦月缓慢地从云层里爬出来,透过田间茂密的高高的树枝洒下来,淡淡的清辉下一切都只剩下轮廓,路也不太看得清了。增祥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又慢慢小跑了一段,前面还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马的鼻子更响了,不能再跑了。
增祥只得停下来,原地过夜算了,他将马背上的竹筐放下来,挑了一块长满杂草,还未来得及春耕的地,然后将马牵到地里,将马龙头拿下来。马儿得了自由,低头吃起吃草来。
增祥渴了一天,这会儿已经嗓子冒烟了。他开始寻找水源,那些灌溉农田的沟渠纵横交错,夜里安静下来能听见它们咕咕噜噜流动的声音,增祥想起主渠一般是顺着大路的,于是回到路边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