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朱棣时常会梦到这个景象。

“老和尚，难道我一生的功绩洗不清我的罪名？”

朱棣一声叹息。

“自古道，功是功，过是过，你要真想平静，需答应我一件事。”姚广孝道。

“你说，十件百件都行。”朱棣道。

“赦免靖难中因建文而死的臣子们，赦免他们未死的子女，把他们的妻子从流放中接回来，从今开始，你要让世人忘记你的过往，你要让世人只记住你的好。你要让世人坚信，天下皇朝已经是新的篇章。”姚广孝道。

“那不就承认我错了？我不干，我朱棣知错改错不认错，这绝无可能。我在外征战一辈子，我立的功大过天，我不认错，我没错。”朱棣怒了，他一脚踢飞一个火盆。

“朱家杀戮远远不会停下来，你的后人双手还会沾亲人的血。”姚广孝微笑道。

“胡说。”朱棣大吼道。

“不是胡说，你后人的后人一直如此，我听说你最喜欢的皇孙朱瞻基因为保护你而死掉了，可是容我大胆猜测，朱瞻基不是因为救你而死，他是被你儿子所杀，所我所料不错，朱瞻基应该是死在你儿子朱高煦手，而此事有可能是你儿子们密谋造反而起。”

姚广孝似乎看透了一切，他很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