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装了!我摊牌了!这首静夜思是我作的!字也是我写的!”
叶晨嘿嘿一笑,迎着一群人愕然的目光。
叶晨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点头承认了。
李白现在连JZ都还不是,叶晨自然是厚颜无耻的将这首诗当成了他的著作。
“这诗真是你做的?”
尽管从叶晨的嘴里得到了答案。
可是李二还是觉得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要知道他像叶晨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叶晨这笔力和才华。
“自然!怎么?岳父大人不相信?”
叶晨一副自然如此的模样,那自信面对一众王宫大臣的模样。
让一旁端坐的长乐公主李丽质竟然看的有些痴了。
“呵呵!驸马好文采!陛下怎么会不相信!”
“只不过驸马的文采如此出众,陛下一时间被惊艳到罢了!”
“相较于驸马这等英年才俊,我老房这一辈子仿佛都活到狗身去了。”
“老房斗胆请求驸马能够现场作诗题字一首,也好让我等庸才都开开眼!”
房玄龄接过了话茬,像是在自嘲一般,替李二解围的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时间,附和之声四起,几位文臣如魏征唐建之流,都在后面摇旗呐喊。
恨不得叶晨现在就题字,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只不过,叶晨却是看的通透。
房玄龄此举,明为捧高自己,实则包藏祸心。
先将叶晨捧起来,假如叶晨做不出诗,也题不出字。
那叶晨就会变成一个沽名钓誉之徒。
让叶晨丢人的同时,在李二和长孙皇后心中的形象,也会直接下降不少。
这么一来,也算是为他那可怜的儿子房遗爱出了一口恶气。
就算是叶晨确实才高八斗,满足了众人的要求,房玄龄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顶多就是这次他儿子白挨一顿打就是了。
不过房玄龄可不认为叶晨会在这不及弱冠之年,就能够精通书法。
身为左仆射,房玄龄的消息自然是十分灵通的。
叶晨治好了长孙皇后这件事,在长安的层圈子里,根本不算是秘密可言。
连孙思邈都无法治愈的顽疾,却被一个少年治愈了。
这个少年的医学造诣定然也是达到了极高的地步。
平日里也是刻苦钻研医道,而无法分心他用。
这样一来,叶晨的书法水平想必不会高到那里去。
要知道,书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的出来的。
房玄龄心中正是这般的想法,所以才会提出让叶晨当众作诗,此为阳谋。
就算是叶晨看了出来,也不得不往里跳,除非他不想要保住他现在的好名声。
“房相可真是好手段啊!”
叶晨能够理解房玄龄的心情,却不能接受房玄龄的做法。
不咸不淡的回了房玄龄一句后,在房玄龄报以讪笑的目光中,叫来了薛仁贵。
“薛礼!拿纸笔来!”
房玄龄有一点算错了,那就是叶晨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虽说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是叶晨却忍不住的想要打脸房玄龄。
这种先打小的再打老的的事情,叶晨还是蛮喜欢的。
虽说你房玄龄想要用阳谋来请君入瓮,但不好意思。
我叶晨不是你请进来的,而是自己来的,你这瓮太小,容不下我这尊大佛。
叶晨能看出来的东西,李二和长孙皇后自然也能。
他们也想看看叶晨的文采是否真如那首静夜思一般惊艳。
索性没有阻止,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下去。
而长乐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场中老神在在叶晨,只能是心中暗暗的加油打气了。
万众瞩目之下,薛仁贵很快的便是将叶晨的文房四宝给拿了出来。
由于长期存放的原因,那砚台之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这一情况立刻便是被房玄龄看在了眼里,让得房玄龄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薛礼!研墨!”
在薛仁贵磨墨的时候,叶晨的目光再度看向了房玄龄的方向。
“房相,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叶晨有些漫不经心的扣着手指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驸马请说!怎么个赌法?”
房玄龄一听,倒也来了兴致,示意叶晨继续说下去。
“题字作诗这种事太简单了!”
“这样吧!房相你来出一个题目,我便以此三步之内赋诗一首如何?”
“若房相你赢了,我便给房遗爱当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