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东南、东北,以及西南、西北四个角,无疑是鬼子兵力最薄弱的地方。
理论上而言,从这四个方向突围,要容得很多!”
说着,杨靖扭头看向耙耳朵道:“耙耳朵,你立即带领炮营,开始在这四个点,各挖出一个适合爆破的地道来。
因为只有将炸药埋在地底,才能最大程度在城墙之上炸出足够我们突围的豁口来!”
耙耳朵道:“团座,炸四个豁口?难道我们要兵分四路突围不成?”
杨靖摇头道:“不!兵书有云,虚者实之,实则虚之!
我们要利用另外三个豁口,尽可能多的吸引鬼子兵力,以期给我们的突围创造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顿了一下,杨靖又说道:“突围时间定在凌晨,现在,除了必要的观察警戒哨之外,其余弟兄立即睡觉,尽可能多的恢复一些体力!
为接下来的突围蓄一点力!”
……
晚上10点。
龙云按照杨靖的指示,前来团指挥部报道。
此时杨靖已经换上一件鬼子的少佐军官装,并示意龙云也换上鬼子的军装。
随后二人,拿上红外夜视眼镜出团指挥部,在黑夜的掩护下朝城西南而去。
很快,二人就登上了城墙,简单的观察了一遍,确认安全后,直接往下纵身一跳,再向前一个前滚翻,就卸掉了下坠的力道,轻松下到五米多高的地面,朝着鬼子的封锁区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不见了踪迹。
……
几乎同一时间,吉佳良辅、谷寿夫,以及他们的参谋长中川广和下野一霍四人,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商讨着明日的破敌之策。
日军军纪森严,有作战任务时,是严禁喝酒的。
当然,这只是对于一般的鬼子军官或者士兵,对于吉佳良辅和寺内寿一这个级别的人而言,这些纪律也就成了摆设。
要不然这些个老鬼子也不可能随身携带着他们日本产的清酒。
短短两天时间,第9师团的伤亡就超过了7000人,甚至还损失了超过30辆坦克战车。
这样的损失,几乎超过了自淞沪会战以来的总和。
因此,尽管喝着小酒,吉佳良辅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一点笑容。
看到吉佳良辅心情郁闷,一旁的谷寿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开导道:“吉佳君,你不必如此,败在支那军虎贲团手中的帝国皇军,又何止你第9师团一支?
而且,哪一支帝国皇军不败的比你第9师团更惨?”
顿了顿,谷寿夫又道:“再者,这个虎贲团越难对付,便说明将其歼灭之后,所立下的功劳越大!
这要这一次我们能够将支那军虎贲团全歼于此,那么你我就将成为帝国征服支那的最大功臣!”
吉佳良辅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我的心里,总是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谷寿夫摆摆手,笑道:“如今支那军虎贲团已经被我们两个师团围困在阜阳城内,插翅难逃!
歼灭他们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不过,自松江一战之后,为了能够一雪前耻,我便一直在研究这个虎贲团。
首先必须要承认的是,虎贲团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要对付他,万不可以操之过急,更不可大意。否则,反而可能把自己的牙齿崩掉,得不偿失。”
见谷寿夫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吉佳良辅忍不住疑惑道:“谷寿君,莫非你已经有了破敌妙计不成?”
谷寿夫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还是他自松江一战之后,第一次在同级别的帝国同僚面前展露出高光时刻。
于是谦虚道:“妙计不敢当,但要拿下虎贲团,干掉杨靖,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吉佳良辅催促道:“谷寿君,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谷寿夫见吉佳良辅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于是说道:“这个杨靖和他的虎贲团,实在太顽强了,想将其一棍子打死,几乎没有可能。
之前的松江,亦或者昆山,皆是因为我们操之过急,才让其抓住机会,成功突出重围。
所以,我的建议是,明日一早,我们先携航空兵和皇军炮兵的火力优势,先对阜阳城防展开攻击。
先拿下城防,而后一点点蚕食虎贲团的活动空间!”
不得不说,谷寿夫的这个计划可谓歹毒之际,若真是让他得以实施,那么虎贲团还真有可能被其一举歼灭。
吉佳良辅却是有些担忧的道:“谷寿君,你的这个提议虽好,但支那有一句古话,叫迟则生变。
若是支那军派兵前来增援,我们又该怎么办?”
谷寿夫道:“吉佳君,你的这个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首先,支那军现在在皇军的进攻下节节败退,自保都成问题,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