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自觉的有些哽咽。
回不来了。
走了的兄弟再也回不来了。
这些话,这些酒,他们再也听不见,再也喝不到了。
恨自己。
恨自己把他们带上死路。
却又无可奈何。
叛出联邦?
那是祖国,那是故乡,那里有亲人、有爱人、有热爱的一切,不可能因为一些无耻的政客而放弃,该战斗还得战斗,该拼命依然得拼命。
只求问心无愧!
“第三杯,敬我们自己,干!”
辛辣的烈酒,一饮而尽。
伴随着一声不醉不休的狂吼,整个海盗团顿时化作热闹的海洋,勾肩搭背狂饮的,趁机了断旧仇的,摔跤的、打牌的、斗殴的
当霍特和冯烈带着舰队返回基地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喝的不省人事的海盗,横七竖八的躺在广场上,有甚者,甚至把自己扔进了酒缸里,估计想醉死在里面。
诧异。
困惑。
要知道,自从这些海盗跟随许太白训练之后,早就没有了之前的荒唐,一行一立,都是颇有军人风范。
为何?
为何又故态重现?
难道是出事了?
心底一揪,两人急急的在人群中寻找。
找到了。
水池旁,大树下,许太白懒洋洋的坐在那里,身旁摆了十多个十升装的酒桶,这些酒桶,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空空如也。
蒙特和冯烈傻眼了。
见过能喝的,没见过这么能喝的,这是把酒当水喝了啊!
不!
哪怕是水,也喝不了这么多,会撑死人的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
却就在他们困惑之时,许太白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有些醉意。
站立不稳。
可是,声音却没有丝毫醉意,甚是冷冽。
“身位军人,我已经尽了自己的责任。”
“从今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保重!”
迈步,许太白离去,留下蒙特和冯烈,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