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办公室何音清主动招呼:“仁超来了,好巧啊你爸爸刚走。”
“我爸爸来过,他来干什么。”仁超有些纳闷,但一丝丝紧张的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什么,总之在胡思乱想了,想着所发生的一切。
老师的微笑中带着一丝严厉,反正是笑的不自然:“哦,他说你中午要去做电疗,都是不回家吃饭的怕你身上没带钱,又不好去班上打搅你,就把钱留在我这里了,”说着,何音清从兜里拿出两张十元:“呶,一张是你爸爸的,一张是老师的,吃点好的。”
二十,在当初能摆上一桌了,路文石从不吝啬给孩子钱,尤其是给老大花钱,这是父于子的关爱也是一种信任。
但是何音清的钱,说成是老师对学生的关爱也可以,但是这师生来说有些重了,要是还有别的原因,如果说是抗争或是争取,那这十块钱的力量明显的有些微弱和无力。
怎么拿都少不了我爸呢,莫名其妙的仁超并没有说话,伸出手去拿钱,但是老师攥得很紧。
应该说就在这个时候吧何音清有一种感觉,一种紧迫和失落,仁超他只是自己的学生,在成长也即将升入高中,离开自己只是个时间问题,可是这个学生,用的真的很顺手,多好的学生啊真有点舍不得。
这仁超就更不明白了他看了眼老师:“我爸,他还说什么了吗。”
何音清回过神来,连忙就松了手:“哦,他说你在成长一些事,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事,他都相信你会有自己正确的处理方式,他还说很高兴你的进步,要考大学了是吗超,老师也很替你高兴,你能有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好了,你爸爸说得对,每一天每一秒,你都在成长。”
“谢谢老师,可是,你抹了香水是吗。”
何音清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不知道为什么你把送了我一瓶香水,风铃草香,也是好久没用过了就多抹了些,不会不习惯吧。”
“没有,那老师,我回去了。”
“对了你来有什么事吗。”
路仁超长出了口气:“已经没有了。”
这应该说是路文石太欺负儿子了,知道儿子不会太出格,敢下猛药逼哑巴说话,知道儿子没逃过课,还特意过来关照一下,要不怎么说太老实了就受欺负呢,原来父子间也是一样。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节课下,仁超飞快地赶到了医院,婷婷姐,婷婷姐在哪,我要做电疗。
但还是晚了一步,贾正已经先到,还带着热腾腾的包子在那里大献殷勤:“婷婷啊婷,先不要着急都中午了,总要先吃饭吧你喜欢的,鸡蛋虾仁馅。”
而文婷,就像是一只受伤小鸟般恐惧,不住的推阻也不住地后退:“你别这样,我不吃啊你拿开,请你和我保持两米的距离不要靠的太近,我只是答应了相处并没有别的什么。”
贾正还挺坚持:“这可是我自己包的,能挣钱又能做家务,这样男人你哪里去找啊来,我拿给你尝一个,你试试味道很好的。”
“干什么呢,”仁超连忙冲了过去站到了两人中间,一抬手把贾正手中的包子打回到饭盒里:“这里是医院有病治病,凭什么纠缠人家。”
贾正甩了甩手抬眼看了看仁超:“呦呵,好巧啊原来是超,你误会了哪里是什么纠缠啊,我是来看病的,再说了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爱心午饭关心一下,怎么就成了纠缠了。”
文婷在仁超身后回了一句:“人家都说不吃了你非要,看病吗就好好看这里是医院,工作的地方。”
贾正点了点头:“行,那看病,恋爱的是咱们下了班再谈,可你离我这么远这病怎么看啊,还什么两米的距离不是说电疗吗。”
仁超非常的生气:“谁跟你谈恋爱啊下了班也不许,婷婷姐是不会看上你的,病入膏肓了无可救治,你趁早回去吧。”
贾正笑了笑:“超啊,你在说什么呢,怎么挺明事理的孩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宁可拆庙不毁一桩婚吗我们俩可是经过你爸,媒人介绍我们自由恋爱的,你一个孩子插什么手啊再说了你婷婷姐是大人了,她有自己的选择的都已经大人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仁超回过头:“婷婷姐,为什么会这样,他可比你大十二岁啊。”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你爸安排的,可总不能前功尽弃吧,文婷十分的为难:“我,对呀这个怎么说呢,大十二怎么了你不是也比我小五岁吗,我就不能遇到个合适的人吗有自己的安排,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是上班时间,对啊这上着班呢说这些干什么,你们不是看病嘛要电疗吗,电啊疗啊,上班期间不能说私事,更不能搞对象。”
仁超没有回答,呆呆得知看着文婷。
贾正倒是不着急:“行,那我就等着你下班,先治疗,可怎么电疗啊没你这个护士,我一人哪行。”
文婷躲闪着仁超的目光,错过他的身躯用手小心的的指了指电疗工具:“其实很简单,就是几个贴片,睛明穴印堂穴你随便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