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我早就入雷灌耳了,今日有幸得见,实感十分荣幸。不知道各位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误会,能否调解?”
刘法明冷笑道:“既然阁下想调解,那也容易,你只需要让姓赵的把我们的镇谷之宝药王鼎交出来,我们这就离去。”
杨开泰皱眉道:“我听闻赵花堂大夫早已离开师门,不知道药王鼎何时丢的?此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刘法明叹道:“说来惭愧,我等也是不知,药王鼎一直是在各代药王的手里,直到老药王仙逝,我们才发现丢失,赵花堂以前颇得老药王信任,定是他离开时趁老药王一时不察,盗走宝鼎。”
杨开泰还未答话,阿云怒喝着道:“姓刘的,你们药王谷自命侠义,其实却一文也不值,你们自己看不住东西,丢了宝贝,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你怎能随便就下毒手?”
刘法明笑道:“阁下说的有理,所以我们这次前来,也未敢伤人,只是想将赵护法带回去问个明白,他并无大事,各位应该也瞧得明白。”赵花堂本是药王谷的右护法尊者,此时刘法明提出来,正是要提醒杨开泰这是药王谷的家事。
杨开泰笑道:“既然只是问话,那也简单,咱们就等赵大夫醒了,你们当面问话也就是了,有什么误会说清了,不就好了么。”
刘法明冷笑道:“看来阁下定然要管我药王谷的闲事了。”
杨开泰道:“赵先生对我有恩,他若非自愿,只怕我就不能让各位带走他,还请各位赎罪。”
刚和阿云动手的大汉,正是新药王唯一的儿子,药王谷的少谷主,他此刻也怒吼着道:“你算什么东西,也不问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来管我药王谷的闲事,刘大哥,你索性连他也一齐废了!”
刘法明朝他点了点头,又对杨开泰说道:“既然阁下不肯让路,那就只有得罪了。”说完直接挺剑而上。
此时阿台等也赶了过来,只见阿台轻点双足飞了过来,尼堪外兰也立刻迎上来,尼堪外兰见相斗的是药王谷的人,急忙拉住阿台说道:“哥哥,药王谷是兄弟我请来的客人,你快劝劝你的贤侄杨大侠吧,此时咱们还没开始攻打李成梁,自己人倒是先打起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呀?”他刻意提示杨开泰是阿台的侄儿,这样一来,阿台就非得制止不可。
药王冷笑道:“这就叫强将手下无弱兵,想不到阿台城主的侄儿有这么大的本事,果然是厉害得很,凶得很呀!”
阿台淡淡道:“不错,他的确凶得很,但别人若不去惹他,他也绝不会凶的。”
他不让药王再说话,就转向阿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云道:“因为赵先生本是药王谷的人,药王谷现在丢了东西,就要找赵先生的麻烦。”
阿台皱眉道:“他们自己丢了东西,难道就迁怒在赵先生身上。”
药王身边一人苦笑道:“丢的是药王谷的镇谷之宝,我家药王自然着急,一时失手打晕了赵先生,但伤的也并不太重。”
阿台冷笑道:“什么话都不说了。”
尼堪外兰对着阿台苦笑道:“你还是劝劝他吧,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停手再说,我知道在这里,他就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阿台道:“我为何要劝他,他若不出手,我也要出手的。更何况,你看他的剑至今尚未出鞘,何谈住手?倒是药王谷的人不肯收手,一直咄咄逼人。”
尼堪外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急的在一旁直跺脚,他们不说话,群雄更是不好相劝,只有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刘法明和杨开泰此时依然相斗在一起,只见刘法明剑法高绝,每一剑又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每一剑似乎都想和对手同归于尽,那一股毫不畏惧的杀气竟像把杨开泰看成了死敌仇人一样。
杨开泰剑未出鞘,人也几乎没有动,只是用剑鞘一直挡着对方的攻击,适当的出手攻击也都是出手及收。
药王不解的望着相斗的二人说道:“尊侄的这种招式,倒的确少见得很。”
阿台道:“哦?”
药王道:“他每招发出,好像都是诱敌,似乎还有后招,但是后招又迟迟不出,这种剑法倒实在令人有些看不懂。”
阿台淡淡道:“其实这道理也简单得很。”
药王道:“哦?”
阿台道:“只因别人刺他一剑,他根本不在乎,他若出手刺别人一剑,那人只怕就只有死了。”
药王脸色变了变,还未说话,忽听身边一人怒吼道:“好个不知好歹的狂妄小子,竟敢目中无人,待老夫也来教训教训你!”吼声中,那老人已飞似地赶来。
他正想向杨开泰扑过去,只听阿台冷冷道:“若有人想以二对一,以多欺少,贤侄你就不妨真的出手好了!”
老人身形立刻顿住,再也不敢伸出一拳,大怒道:“你侄儿违背江湖道义,来管我药王谷的闲事,你非但不管教他,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