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会令人全身失去力气,所以只好委屈杨大侠在这住一晚了。”
野猪皮这才发现自己虽然还能说话,也能运动,但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拔出长剑怒道“卑鄙小人,我先杀了你。”
野猪皮虽然感觉没有力气,但宝剑却依然锋利,只是他的剑还没有刺到酒馆老板的喉咙,他的人已经被踢飞了。野猪皮经过刚刚的运动,终于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了,就连把剑再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酒馆的老板望向杨开泰说道:“杨大爷的话说的没错,人确实不能太过自信,若是自信过了头,那么他无论吃多大的亏,都不算冤枉。”
杨开泰笑道:“现在已过了六年,你能躲过这六年,并不容易,此时你身份暴露,你恐怕不会让我活过今晚了?”
野猪皮听他们的对话,再看酒馆老板的年纪,本以为他就是慕容知花,心想:慕容知花明明是四年前被逼跳崖自尽的,为何杨开泰却说六年,难道是他记错了?还是眼前的人,并不是跳崖未死的慕容知花?
酒馆老板动容道:“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杨开泰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忘记,‘视义如命’孙晓晓六年前是多么风光的人物,他发现华山派掌门和自己的妻子通奸有染,不光设计毒死二人,居然还杀光了华山派掌门的一家老小,将其灭门,这种勇气我实在佩服。”
酒馆老板怒道:“此时此刻,你还敢出言不逊?”
杨开泰道“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讽刺你,一个男人不肯受妻子背叛的耻辱,不惜舍弃一生的侠名,也要让狗男女受到报应,甚至将那侮辱你妻子的男人灭门,这种男人至少已不愧是个真正的男人,我本来的确对你很佩服的,可是现在,”他摇了摇头,叹息道“现在我却失望得很,因为我想不到视义如命居然也是个鬼鬼崇崇的小人,只敢在暗中下毒,却不敢以真功夫和人决一胜负。”
孙晓晓怒目望着他,还没说话,那齐娅忽然笑道:“这你倒是冤枉了他,下毒也要有学问的,就凭他,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杨开泰微笑道:“不错,我早该想到这是你的手段了。毒王的弟子既然是因为你才出手害我,你若想和他学点下毒的本事,也并不困难。”
那齐娅娇笑道:“你说的对极了。”
杨开泰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的,既然我一定会死,能不能在我死之前把所有的实话告诉我?”
那齐娅笑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杨开泰道:“我知道你刚刚提慕容知花,只是为了故意拖延时间,那么,你真实想要杀我的原因到底又是什么?”
那齐娅道:“那你当时想杀慕容知花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杨开泰回忆道:“慕容知花盗窃李成梁的军饷,那也没有什么,江湖中人没钱喝酒,干点没本钱的买卖也是正常,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他叹了一口继续说道:“但他万万不该见色起意,强奸了李成梁的小妾,却又将其毒死,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他犯下这样的错误,我也不能饶他。”
那齐娅冷笑道:“你们既然是朋友,你就应该知道他的武功,他杀一个女人还需要用毒么?你可知他为何号称弹琴不谈情?”
杨开泰继续说道:“因为他妻子难产死后,他悲痛欲绝,立志不再娶他人为妻,他实在伤心的厉害,甚至迁怒到自己的亲生孩子,他把自己的孩子都交给了他人抚养,免得自己触景生情,算算时间那个孩子现在也该有十六七岁了。”
那齐娅怒道:“看来你都是知道的,他从未动过再娶的念头,便是良家的少女,他都不屑一顾,为什么会去强奸李成梁的小妾?强奸一个残花败柳!”
这些事杨开泰并不是没考虑过,但此时听到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本来事情传出的时候,他也曾怀疑过,只是他去找慕容知花想问个明白,慕容知花见到他却拔腿就跑,所以他才会去追,一直追到悬崖边,慕容知花都没有和他解释一句,反而直接跳崖了,他也是因此才断定慕容知花做了那些事情。他如果没做为什么连跟自己解释一句都不肯呢?
那齐娅继续问道“他偷盗了李成梁的军饷,在他死后可否有人找到?那批银子又哪里去了?”
她的问题杨开泰一个也答不上来,他喃喃道:“慕容知花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解释呢?当时追过去的可只有我自己呀。”
那齐娅黯然道:“也许是因为他怕连累你,或许也因为他早已厌倦了生命的苦楚。”她盯着杨开泰怒道:“不过知道他住处的并不多,你就是其中之一,对么?而你若不去找他,他虽受到李成梁的冤枉,却不一定会跳崖!”
杨开泰黯然道:“也许我不是其中之一,而是当时唯一知道他藏身之处的人,可能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着急去找他的。”
那齐娅道:“现在才知错不嫌太晚了么?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他寄养在我义父尼堪外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