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近来好吗?”
阿月没有说话,淳于慕奔波不安的心稳住,听见阿月的呼吸有些缓慢,又问道:“阿月?”
“你,这个盔甲有点硬,硌到我了。”阿月道。
淳于慕愣了片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将阿月放开。阿月看着一脸沙尘的淳于慕,同往日所见清朗俊逸的模样不同,风霜多了一些。想来这段时日,战事胶着不易,便问道:“打完了?赢了没有?”
“阿月,没有看到我给的传书吗?”淳于慕甚为奇怪,想到自己每日一封,虽总是三言两语不算长信,但也写明了自己的境况。二十余天前,信中明言,战线推移到苏卫边境处,莨国遣使到苏卫王都,商议和谈之事。此后,淳于弋整军,除了镇守边防重镇的将士之外,淳于弋已经带着亲随回到了王都之中。
阿月见淳于弋此问,只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