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心头的烦恼,主动向她问道:“大夫有没有,阿喜身上的伤势会不会留疤?”
听到这个,柳清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坦诚道:“想不留疤的确是有些困难,但一切还要看阿喜的体质,回头我求你爹去太医那儿弄点珍贵的药材,不定能治好呢?”
听见她心翼翼的回答,刑善不由苦笑了起来,他伸手揽住柳清欢的肩膀,顺着她的话道:“是啊,不定能治好呢?阿喜她是习武之人,身上有疤就当勋章了,没什么大碍的。”
看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柳清欢顿时有些担心,“阿善,你没事吧?”
刑善摇了摇头,目光从浑浊渐渐变成坚定,“没事。”
既然无力改变,那他只能学会接受,他相信这个世界不会永远都是这样的。
总有一,他能凭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地改变现在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