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突如其来的炸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不仅仅是发动进攻的镇北军的救国军将士们,就连小野寺幸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双眼空洞,zui里ni喃着‘完了……第二师团真的完了……’
此时小野寺幸树在步兵第29联队两个大队士兵的保护下,退入了范家屯车站的居民区,依靠着复杂的居民区地形和支那的百姓做着最后的顽抗。
范家屯居民区到处都是被打散的日军,小野寺幸树知道突围不是看人数,而是看出其不意,所以没有下令将那些溃散的士兵收拢,他手里只剩下第29联队的指挥部和两个日军大队,不到四百人了!至于满洲皇协军那两个旅团,早在防线被突破的时候就投降了!
外面不断传来枪身和炮声,还有支那人‘放下武器,缴枪不杀’的呼喊,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必须想办法立刻突围出去!”小野寺幸树趴在地图,带着眼镜的俊脸满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黑色硝烟,额头还破了一块皮,很是狼狈的样子。
这个院子的日军士兵都跟小野寺幸树差不多,早已忘记什么叫军纪,什么叫军姿,随意的靠在墙角休息着,手里的枪械也随意丢弃在地,士气低迷,完全看不出这竟然是日军最强的第二师团!
“东边!东边!”小野寺幸树终于找到了突围的可能性,大声呼喊出来。
步兵第29联队长饭岛右介虽然也狼狈不堪,但他仍然试图维持着武士最后的尊严,身旁的护旗手随时准备与联队旗共存亡。
“参谋长阁下!找到突围的方向了吗?”饭岛右介理了理军装,来到小野寺幸树身旁,询问道。
“东边!”小野寺幸树的收在地图范家屯东边指了指:“五公里外,太平庄位置,有条河!前天骑兵联队的侦查兵才汇报那边的河水解冻了,只要越过了那条无名小河!我们就可以摆脱支那的战车部队,沿着马鞍山向南方撤退!”
“那还等什么!立刻出发吧!”能活下去,谁不愿意呢,饭岛右介举起手中的武士刀对小野寺幸树道:“我会安排冈崎大队从北方突围,给支那人造成假象,然后我们两百人从太平庄方向突围!”
“只有这样了!”小野寺幸树喉结耸动,打开军用水壶喝了点水,补充道:“我们必须要活下去!这股支那人一定有露西亚的支援!他们的武器装备一定是露西亚支援他们的!这个消息一定要带回去!让大家警惕!”
看了看越渐明朗的天色,饭岛右介沉声说:“但是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支撑到晚才行……白天的话,支那人的战机很容易就发现我们!”
“那就收拢溃兵!范家屯车站有那么多支那百姓!我就不信那些支那军队敢无视这些百姓的生死!”小野寺幸树狠狠道:“命令士兵开始构筑防线!将那些支那百姓都抓起来去挖战壕!凡是有支那军队敢过来,前进一步杀一个!”
“根据以前第三旅团最后的情报,对面的支那军队很可能是那支袭击了防疫给水部队,将皇军士兵的脑袋残忍的割下来摆成京观的军队!我并不认为这样的方式能阻挡他们多久!”饭岛右介并不介意将那些支那人当作挡箭牌使用,对饭岛右介而言,他恨不得满洲的支那人全都死光光!只有我大大和帝国的百姓才配拥有这样富饶的土地!
因为薛霖对长春的情报封锁,日军并不知道,他们的第三旅团也被割了脑袋做成了京观!
随着时间的流逝,包围圈开始渐渐压进范家屯,无数日军跪倒在了镇北军和救国军战士们的脚下,一队队日军俘虏被押送到长春集中营。
战斗已经开始转向最后的围歼,只剩下范家屯车站负隅顽抗的日军还在抵抗,但是范家屯是居民区,至少有三千多百姓,地形复杂,坦克和装甲车不好突进,只能让士兵缓缓压进。
而火车站的日军渐渐被有组织的收拢起来,并且开始在外围构筑防御阵地,居住在火车站的东北百姓被日军士兵用枪托和子弹从家里赶出来,驱赶到外围给日军挖战壕。
火车站居民区外围,无数黄.色的日军士兵构筑的防线中,身穿花花绿绿的平民百姓瑟瑟发抖又麻木地在日军的呵斥怒骂和枪托殴打下进行着体力劳作。
他们像是一具具行尸走ròu般,在日军的监督下挖掘战壕,三十八年前是如此,二十七年前也是如此!
被满清压迫了近三百年的民族,没有觉醒近代民族意识的他们在侵略者的枪托下,如同行尸走ròu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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