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如是,你选他?你可知道方才那首诗是何人所做?!”
柳如是微笑着摇头:“妈妈,女儿不管别人。女儿只是知道是秦公子赢了。他就是我的入室之宾,也,也是得到我初夜的那个人。”
柳如是说完,大着胆前牵住秦煊的手:“秦公子,请随我来。”
秦煊也酒脱,大手和柳如是的柔荑握在一处朝着柳如是的花房而去。
青楼歌妓处夜破瓜之后,便可接客。
柳如是性子刚烈,若不依着她,她以后是绝对不会出来接客的。
绛云楼的老鸨子这下可真是为难了。
钱谦益站在二楼雅间早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他额头青筋暴跳。
随从会意,急忙把老鸨子给唤了过来。
钱谦益阴沉着脸:“妈妈,本尚书看你这绛云楼是不打算开下去了?”
老鸨子吓的面如土色,像她这种人虽然也有靠山。不过跟二品的礼部尚书钱谦益比起来她的这些靠山简直是不提的一提。
“老大人,您放心。我这就去把那个姓秦的给赶走。”
绛云楼老鸨子连滚带爬的跑出雅间,到楼下叫了四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龟公带着去了柳如是的花房。
花房之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花房中,早已备好了一桌酒菜。
酒菜虽然很是简单,但素雅高调,一支红烛让花房之中稍稍带了些喜气。
柳如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秦公子,如是真的很感谢您的出现。今夜也算是我柳如是的洞房花烛之夜,还请秦公子轻柔些。”
柳如是说完以后,从桌子端起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秦煊。
对于青楼女子来说,破瓜初夜交与一个男人之后,以后她便要接客了。
这初夜对于柳如是来说也算是新婚之夜,只是过了今夜她将沦落风尘。
这也算是交杯酒。
喝下交杯酒可就算是他的人了。
不过,柳如是的心里还是很甜蜜,幸福的。
所幸得遇良人,秦煊并不是那种急色的孟浪之人。
“如是小姐,今夜我将带你离开。”
“离,离开?”
柳如是哪里敢相信秦煊所说的话,她是奴籍,就算是秦煊能用钱买下她。
她也不是自由之身,再说了绛云楼老鸨还指望着她破瓜之后来赚大钱的。怎么可能会放柳如是离开这绛云楼?
绛云楼表面这老鸨子在负责,不过听说背后的靠山是东林党人。
东林党人势力之力可是谁也惹不起的。
柳如是苦笑,摇头:“秦公子,如是确实很想和你一起离开。不过这是万万办不到的事情。春宵一刻值千金,秦公子,我,我们还是就寝......”
“呯!”
秦煊还没有说话,花房的门倒是被人一脚踢开。
“姓秦的小子,快点滚出来!”
是绛云楼老鸨的声音。
“秦公子,你不要动。如是出去看看。”
柳如是也是憋着一口气,明明说好了初夜破瓜的人由她自己来选,现在老鸨子居然又反悔了。
在柳如是想来,一定是旁人给了钱财买通了绛云楼的老鸨子。
秦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站起身来握住柳如是的柔荑:“如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记住,你已不再是奴籍,你不再是青楼歌妓!”
“我,我.....”
柳如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煊的眼神和话语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信服。
秦煊已然走到门边,绛云楼老鸨领着四名龟公拎着手臂粗细的棍棒踢开花房的门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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