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是成为最好的朋友。林雁枫盯着这位叔叔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矮个子叔叔,面色铁青,低着头说:“这是工地上经常出现的事情,你不要问,总之你不要离楼房边缘太近,尽量要小心。”
林雁枫一听纳闷起来,矮个子叔叔闪烁其词,避重就轻,不想说那人的事情。可是林雁枫从那人身上看到了生命在挣扎着。这种挣扎是一种求生,可是在求生那一瞬间,生命的力量也渐渐地在人们心中激荡起涟漪。因为人们看到了人与死神的最后抗争。果然,一个小时之后,那人回到了工地,这次回来,那位遍体鳞伤的人,成为一种缅怀。
林雁枫急匆匆走到矮个子住的房间,取下安全帽,问:“那人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矮个子叔叔抬起头,望着林雁枫,更加是慌神,微微一颤,紧张兮兮,烦躁起来,转身说:“你知道什么?今天放假,你们都回家休息去。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林雁枫拍着床头的桌子说:“为什么,会有人死!”
矮个子叔叔转身说:“林雁枫,你懂什么,在工地上打工的人,就得提前明白这些事情,也有这样的遭遇,今天你回去吧,我会给你算成上班,可是不要问我这事了。”
林雁枫冷静下来,对矮个子叔叔说:“这些工人都是你从老家带来的,发生这种事情,你也无法置身事外,现在该怎么办?”
矮个子叔叔变得愁苦起来,对林雁枫说:“好了,你要是愿意帮我的话,今天下午三点去火车站接林大哥的家人到工地来,我已经通知他们了,现在我要去大老板家里在他,这下子可算完了。”
林雁枫看到了所有的惆怅,像面临一场灾难一样,尤其是几个月前写血书告那砖瓦厂的叔叔,也变得慌乱起来。
矮个子叔叔,在桌子上翻了翻,找到一张照片说:“这就是他们家人的照片,是你我从林大哥的遗物里面找到的。你一定要接他们来,我们才好商量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林雁枫接过照片,脑海之中想到见到那位工友的模样,心中如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的无法再拿起照片,似乎那张全家福有几千斤重一样。矮个子叔叔脸上汍澜落泪。也许是他经历了很多生离死别,看不得发生那种悲剧吧。林雁枫走出门外,建筑公司的领导,还有矮个子叔叔经常说的胖胖的大老板都赶到工地上。一个身穿西装,戴着蓝安全帽的人,一望躺在地上的工友,望着围观的众人说:“你们都散了吧!该干活的干活,该回家的回家。”
大家没有一个人会理睬那位领导说的话。
林雁枫望着那个躺在地上,血迹斑斑的工友,心中更加沉重,眼眸之中热泪盈眶。
可是在这样的大工地上,有的人在哀悼,有的人还是若无其事工作。林雁枫也不敢再多看一眼,还在脑海之中回想着一天前,这位林大哥还对林雁枫说:“人要在活着的时候,尽量去完成自己该要做的事情,等到死了以后,只有永远的成为遗憾。”
林雁枫走出工地,抬头望着天空,仿佛看到了一种生命力的可贵,与生命的时间里要知道怎样创造奇迹,不要给遗憾留给将来。
林雁枫回到火车站,想起数月之前自己送秦梧桐回家的事情,如今还是历历在目。林雁枫反思着那时候的事情,也在假设不来西安的话,或者只送到县城,也不会来了这里,回不去家里,也不会因为旷课太长,被学校开除。可是人生没有返归的时光,只有向前走。
林雁枫望着出站口,说来也巧,秦梧桐也来到火车站,见到前面出站口的林雁枫,上前,发出温柔的声音说:“你来等人?”
林雁枫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说:“你今天不上课吗?”
秦梧桐并肩与林雁枫站在一起说:“今天周末,我没有课,只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来这里?”
“我等人。”林雁枫说。
“可是很巧,我也等人,想不到我们昨晚刚刚见过,今天又见面了。”秦梧桐说。
两人相互微微瞥了一眼彼此,又冷漠的站到一起,秦梧桐说:“你也不问问,我要接什么人?”
“这和我没有关系,我是打工的,你是大学生,我们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林雁枫冷冷说。
秦梧桐微微的叹着气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你,就跟着来了。”
林雁枫摇摇头说:“你不要跟着我,该去做什么,你就去,我要在这里等人,要在这火车站广场上等几个小时。”
秦梧桐“哎”一声说:“好了!你不要这样的排挤我,我们可以做好朋友,我也不想见到你,可是偏偏在车上见到你,而你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人家担心你。”
林雁枫说:“我能有你什么担心的,我会自己照顾自己,你回去吧!”
“你难道真的这样对我吗?其实我们可以真的做朋友。”
林雁枫望着望着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