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肯定能。”
可能是因为中午特别忙,晚上的客人很少。
不到21点我们就准备下班了。
打扫酒店的卫生,和打扫家里可不一样。
先是把一桶桶水,往地上泼水,在地面上充满水的时候。
要快速的用扫把,把水赶进下水道。
动作必须十分快,因为稍慢一点,水就会从扫把外侧跑掉。
如果水流钻进桌子、或者案子底,扫把伸不进去。
我们只能等水自己流回来了,十分浪费时间。
寸头领班的经验很丰富,一个人同事操作两个扫把,我和晨晨两个人,泼水的速度,都没他一个人扫水快。
不到十分钟,传菜间就被我们清理完毕了。
我和晨晨看着打扫干净的传菜间,心中想着:“终于可以回家了!”
可寸头领班却说了一句:“好了,大家一起上三楼。帮服务员们,收拾包间。”
这个消息对我是个重磅炸弹,我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
但其它人却很快乐,这才想起来,收拾包间是个肥差。
我和晨晨赶到三楼的时候,几乎每个包间,都已经有人在吃,客人们剩下的菜。
我和晨晨立刻加入了他们,不知是哪个服务员说过:
“晚上收拾包间,不紧可以吃菜,还能捡到烟!
因为很多时候客人,喝多了会忘记把烟带走,而且都是好烟。
我和晨晨吃了一会,看见没什么菜了,就想去别的房间找。
因为服务员,每天必须要把桌子收拾干净,才能下班。所以如果我们去的晚了,那些美味的菜,要么会被服务员打包带走,要么就会被服务员倒进泔水桶。”
所以我和晨晨跑的很快,运气也很好,很快就找到了一间还没有被收拾的房间。
而且就连传菜员的同事们也没进来扫荡过,是一间“新的”包间。我和晨晨满桌的菜,眼睛发亮了。
包间的服务员,看着流着口水,饿狼一样的我们,笑着,问: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没回答她,但她还是明白了我们的意图。
有些好笑的,指着一盘,看起来没吃过的,青椒抄肉丝,说:“这盘留给我,其他的你们随便吃。”
她的话音刚落,我和晨晨就一下扑上了桌前。
张哥并没有参与我们这次“盛宴”,
王哥,拿一瓶洋酒,边喝边走进来。
我看了王哥一眼,也没理他,继续吃着桌上的菜。
我边吃边问王哥:“张哥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王哥,说:“张哥根本没上来。”
王哥可能认识这个女服务员,两人也不吃菜,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我把想吃的菜全部吃了一遍,肚子吃的鼓鼓的。
就盯着王哥手里的酒看,虽然没认出这是什么牌子的酒,但就是特别想喝。
王哥,看见我的眼神。冲着我疑惑的举起手里的酒。
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旁边一地的酒瓶说:“那里有,白兰地、红酒、白酒都有,想喝自己去拿。”
我吞了口口水说,问:“我也可以喝吗?”
王哥,说:“没人看见就可以。”
晨晨从不喝酒,看见我这个状态。小声嘀咕了句:“神经病。”
我把地上的酒瓶都摇晃了一遍,举起一瓶剩的最多的白兰地,咕咕的灌一大口,
副领班居然出现了!他也没要抓我,只是问:
“谁交你喝酒,吃菜的?”
我没回答。
副领班,又说:“这是酒店规矩不允许的,不要以为别人都做的事情,就是对的事情。
看我,我从来没偷吃过酒店一样东西。”
我点了点头,有些委屈。
副领班叹了口气,说:“算了,赶快喝吧。你小子酒瘾还挺大的。”
我傻笑了声,确定他离开后,
又小灌了两口。没敢放开量喝,怕醉,也怕再有人进来。
吃饱之后,我和王哥闲聊着,也没着急下班。
晨晨说要出去找几根好烟,还真的被他找到了,是一根没抽过的555牌香烟。
晨晨告诉我,这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服务员送给他的,很珍贵。所以他一口也没分给我。
现在回想起来,人生的第一根苏烟,第一根中华,都是那个时候抽到的。
酒店能捡到的多是好烟,每次遇见剩下很长的烟屁股,我都会装进口袋,留着在吸烟区放风的时候抽。
凌晨一点我和晨晨才回到家,王圣和蛋蛋已经睡着了。
我们轻轻的把饭菜放到桌上,就和晨晨下楼洗脸。
每天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