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放弃了,只当是个巧合。
时九把大小型号的罐头都拿了一个,外套里左右装了两个大罐头,怀里抱了一摞子罐头,脚尖勾着,关上了储藏室的门。
她抱着罐头往回走,原本大开的门,此时在风中来回晃悠,哗啦作响。
时九皱了皱眉,抱着罐头的手紧了紧,尾指颤了一下,那是她想事情的时候,惯常带着的小动作,一般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她嘴角带着温柔而漫不经心的笑容,说道:“我其实是不喜欢打架的,打架不好。”
人闲的时候,就会很能找事。
时九在精神疾控中心的前几年,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没少被其他的病人揍,一个神神道道,聪明的怪小孩,到哪都不受欢迎。
后来时九被一个身手很好的,叫米莎的女药贩罩着。
因为她很会装可怜,让人可怜的,往往不是会哭的孩子,而是受了伤,还有忍着泪水不哭泣的孩子。
米莎在境外专门走私药物的,还帮人偷渡到别的国家。
她原先有一十岁多的孩子,有肌肉萎缩症,要很多钱才能治疗,后来孩子还是死了。
米莎的念想没了,就自首了,最后判了死刑。
但后来不知托了什么关系,一个曾经和她有些关系的朋友,帮她改了刑,转到了精神病院。
虽说每天日子惊心动魄了点,但好在还有条活命。
从米莎那里,时九学了很多防身术,还有跆拳道之类杂七杂八的招式,还有药理知识。
配合着一些解剖学书籍,时九成了自虐患者里最会折磨自己的,暴力型病患里,最能打架的。
“时九,打架不好。”林梓弱弱地说道。
时九微微一笑,深黑色的眼睛里有风暴在席卷,“你放心吧,一般都是我打别人,我从不吃亏。”
林梓没明白,时九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隐隐约约觉得,大概又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