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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问为什么不是用酒精吗?这年头哪有制作酒精的工艺,用粮食酿就更不可能了,吃都不够吃还酿酒?不然这里为什么连酒精消毒都没有。用葡萄酒提炼酒精?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法国人会生出这种念头。
冰块数量并不多,只分出来三小袋,两袋放在了腋窝下面,一袋放在额头上;托马斯很是焦急,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没法做,以前他还见过秦恩给那些症状严重的画着打针,但那种药只有秦恩有,况且就算有药自己也不会打针啊,只能希望秦恩自己扛过来了。
秦恩再次陷入到了上次的梦境之中,只不过这次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里的一切。
一轮血月挂在天空之中,将整个世界照的同样的鲜红,秦恩不知道是受光线的影响还是怎么样,地面上的水好像也是红色的。
一颗枯树孤零零的伫立秦恩身后,这棵树大概有两左右高,树上挂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被系成一个绳套,仿佛在等待着有缘人将自己的脖子伸进去。
但是树太矮了啊,以秦恩的身高,把自己的脖子伸进去都要弯下腰才行,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弄了个这么诡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