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中人啊。来,干一杯。”陈寻大笑,为颜放斟了一杯酒,道“这江南的花雕酒甘厚醇和,酒香浓厚,不像塞北的烈酒那样辣口,最适多饮,来!喝!”
“喝酒可以,可不要像前几日那般狂饮了,这花雕酒入口尚不觉如何,后劲倒是极大,陈兄要是在像前几日那般在喝醉投湖捞月,可不一定会有舟子将你救起来了?”
其实两人之前都不太会喝酒,不过又不愿在对方面前露怯场,所以经常硬着头皮喝酒和劝对方喝酒。劝酒的各式手段也是齐出。只为却对方喝下这一杯酒。
“唉,颜兄这是什么话,岂不闻古来圣贤尽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喝醉投湖捞月而死,难道一桩佳话吗?便是真的淹死,今日也要喝的尽兴!来!”陈寻举起酒杯劝酒道。
“古来圣贤尽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诗,好诗,此诗句当浮一大白!来,陈兄,喝!”颜放两杯酒下肚也逐渐醉了起来,不复平时温良谦恭的样子,两颊绯红,豪放道。
月上柳梢头,两人都是醉死过去,场上一片狼藉。
都说喝酒乃是拉进男人关系最容易的机会,这几日陈寻颜放交心后,加上两人学识相近,年龄爱好相仿,关系明显比以前前进了一大步,颜放隐藏的真实的性格也慢慢凹现了出来。
与颜放交好的私心与野心目的达到,陈寻的目标便是几日后的南宫山庄比武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