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问题的。”诶,我也不想得罪你,“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我不明白,这样吧,你说出来,说明白了,说不定,我会甘愿被你欺负。”
晋王疑惑的端详着我,“你真的不知道?……我奶娘就是因为你的误诊死于非命。”
“你奶娘?是那个皇亲贵胄?”
“你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她是你奶娘。”
“不是我的奶娘你就可以草菅人命。”
“当然不是,她本来得的就是不治之症!我是要错,我用她的死对付了一个我想对付的人。”
“你是说她呢么?”晋王身边忽然走出的人……穆果乐,她怎么在这儿?
“好久不见啊,伊沙鸥。”穆果乐说。
“最讨厌阴魂不散。”这个穆果乐真讨厌,“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说你怎么能在石舍横着走到,原来有这么大的靠山。”
“你最好好好说话,如果不是我碰巧救了她,她就会饿死在外面,如果不是我碰巧救了她,怎么会知道你的恶行。”晋王说。
“我的恶行?这个谎话连篇的骗子。”这个晋王怕不是个傻子吧。
“你才是谎话连篇的骗子!”穆果乐马上说。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巧言令色让你相信她,到你好歹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见过无数的场面,居然会先入为主,随便相信一个人,真是可笑。”看着晋王略有闪烁的眼光,“我已经为自己辩解过了,你要是有脑袋就好好调查清楚,如果你再整我,我一定不顾老老实实被你欺负,我们走着瞧。”
我转身走了,留着穆果乐在后面嘀嘀咕咕,我刚回房关上门,一回头,司以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打了他一下,“你又吓我。”
司以恩让开身体,又吓了我一跳,之前最爱找麻烦的小医女被绑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
“坏人!”司以恩又将自己所看到的投影在墙上,原来这个医女总是跟踪我,刚刚还想对我动手,可……
“你们想要怎么样?”呦,还挺厉害。
“你把声音屏蔽了?”司以恩点头傻笑着,“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企图?”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么,我是晋王的人。”这死丫头。
“那你刚刚为什么看到晋王就赶紧跑开了,你既然是晋王的人,你躲什么?”还闭口不言了,“我在这里除了晋王也没得罪过谁了,”看来该拓展一下思路,“该不会是木槿澈吧?”看着这医女变化的眼神我就明白了,我猜对了,这个木槿澈还真是,“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总要恐吓一下。
晚饭过后,有人敲门,我推开房门,这个医女又出现了,真不听话,她说,“你放心,我一会儿就离开,我已经跟晋王说过,他会想办法放我离开帝城,我只是来跟你辞行,另外,有一封信转交给你。”
我接过信,她便走了,司以恩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我打开信,“相救离正开,别芳宫见。”我看了看司以恩,“这什么呀?驴唇不对马嘴,前言不搭后语,离正开怎么会在这儿啊?”可是我没有来得及和离正开告别,而且这木槿澈还在搞事情,也不能完全不信,我还有司以恩在,我怕什么,就去看看喽,“以恩,是不是很无聊,我们去看看他们玩儿什么把戏。”
“嗯嗯!”司以恩也很兴奋的样子。
“这别芳宫怎么这么冷清,住的谁啊?”我去敲了敲门,许久没有人应声,“空的?”司以恩突然从里面把门打开,“调皮。”
和司以恩继续往里走,这就是个废弃的地方啊。乌漆嘛黑,点亮一点儿。
“给我进去抓人!”这是晋王的声音。
“你躲一下。”司以恩看着我,“我留下来,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没事的。”
晋王带着人冲了进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以什么名义陷害我,你这只蠢猪,“你怎么在这里?伊沙鸥,擅闯禁地,给我抓起来。”看着他左边的医女,右边的穆果乐,两个阴魂不散的人。
“禁地?哪里写着禁地了,晋王你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蠢猪。
“写?头脑简单的是你,伊沙鸥,帝王殿下早就下令,擅入者死。”这穆果乐的嘴脸,好想给他毁容。
“穆果乐,你真当我是傻的,我只是来陪你玩玩,你倒是当真了?”我说,“我相信以晋王的速度应该很快就查到真相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了人。”
“你不要在那里蛊惑晋王殿下!”穆果乐说道。
“这封信是你写的?穆果乐,你太小看我的记性了,你得字迹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擅闯禁地,难道不是你的指使?你觉得帝王殿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审判?”
“你别在这里瞎说,不要妄想逃脱罪行!”这个小医女,诶。
“你还没走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