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写的就能过？”李申一冷哼一声：“来，你说一下你的研究内容及结论。”

“这个，”白里支支吾吾，眼神闪烁，而旁边曲津西看到白里的样子也是一清二楚：“那个，老师，白里他一时想不起来了，毕竟刚刚睡醒，有些东西可能不能一下子答出来，要不您看。。。”

“行了，行了，”李申一摆摆手，“别搞那些有的没的，白里你自己看着办，毕业答辩那天要是你不能好好完成，那么你就直接准备顺延吧，反正你不是填了延期毕业的申请吗？明年自己想办法，不过我可提醒你，我已经尽力了，要不是雨薇一直在帮你，你论文都写不出来。”

“是是是，都是师姐帮忙，”白里连忙应喏，“我会努力把毕设给通过的，不过，老师，关于论文我有些疑问。”白里打开电脑，打开论文，“老师你看这里。。。”

李申一看到白里指的那一段，也没觉得什么，就是一些关于无用基因的研究，这也是白里这篇论文的核心问题，无用基因的追溯与摒弃研究概论，一个纯理论性的研究，但却是很浅显的研究，因为这是一个空谈性的研究题目，主要是资料的整合，然后提出自我的观点，一般的文科性质的论文都是这样的，为了让白里通过毕设李申一也算煞费苦心了。

“怎么了，无用基因占比这种问题不是早就盖棺定论了吗？你...”李申一看白里一直没声音就自顾自问道，他却没有注意到白里那呆滞的眼神，带着丝丝的惊恐，惊恐之下是一种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