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老儿,为了抢占市场,你怎可这般胡来?!”
“杜家老儿,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可不明白”
“你......休要装疯卖傻,我可问你,以现在的造纸技术,你能将一张纸的成本降到五文以下?如若不能降到五文以下,你陈家只卖五文岂不是亏本买卖?为何要这样做?”
“杜维老儿,你来我陈家纸坊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我陈家为何敢卖五文钱?哈哈哈,告诉你又有何妨?我既然敢卖五文,自是将成本降到了五文以下”
“休要胡言,想我杜家祖辈世代研究造纸技术,今日做到极致也不能将成本降到五文以下,凭你陈家造纸技术岂能降到五文以下?”
杜维自是不信陈家能将成本降到五文以下。
“哈哈哈,杜维老儿,你杜家现在的造纸技术还是十几年前的老古董吧?想你杜家几代研究造纸技术,上几代在技榜上颇有成就,到了你杜维这一代,可就没落了”,陈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知道,杜大首富可还知道造纸的流程?”
“我......”,杜维有些哑口无言。
陈修说的自是没错,杜家传承到杜维这一代,由于造纸技术已经颇为成熟,看见经济效益的杜维哪里还有心研究完善造纸技术,整日忙碌于如何将技术变成银子,待家大业大以后,杜家更是花费大量银子直接将庆阳另外两大产业笼络到自家名下,现在的杜维整日都喜于杜家笼络庆阳三大产业,他杜家本是技榜出身的名头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到了杜风绵这一代更甚,直接弃技从文,杜家产业的技术还真是十几年前的老技术了,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
“怎么了?杜维老儿可是无话可说了?”
“哼,陈修老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杜维老儿,那你可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过,我却知道你们杜家卖的什么药!要我说,你杜家可真是黑心啊,通过克扣工人的工钱降低成本,但纸的价格却是不低,十文钱一张,你们杜家这几年可真是赚的盆满钵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