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些老学士来说,尊严是很重要的,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张良出了一道推演题,他耗费数日都演绎不出,传出去有辱学士之名,今日他定要定张良一个抄袭古籍之罪。
可刘百年又不想拿自己儿子的前途做赌注,俗话说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真出个幺蛾子,刘长松的一生可就毁了。
“爹,答应他,松儿怎么会输给这个无名的小子”,刘长松信心满满的说道,数榜第一的他应当有这份自傲。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放心吧,子房,就算三院权利再大,在庆阳能只手遮天,今日我们这么多人在场,学士大人还能出尔反尔不成?对吧,学士大人?”楚轩道。
“哼,自然是君子之言”
刘百年自然是不能出尔反尔,且不说今日这么多才子在场,楚轩毕竟是庆阳令的公子,庆阳令好歹也是庆阳的父母官,一旦上奏,闹到上面去,可就不是小事了。
“那就请吧,刘公子”
“我先说好比试的规则,自己出的题目需自己能够解答,否则只要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题目就好,显然毫无意义,如若自己出的题目无法解答,就要记为对方能解答”,刘长松说道。
“自当如此”
“哼,听题了,我这第一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听完题,刘百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题目在推演中比较经典,属于中等难度的题目,用这道题作为第一题来试探对方的虚实非常聪明。
“南姐姐,这道推演还算不难,用“抬脚法”可以解答”,梦双儿凑近南凌宣的耳边说道。
“嗯,不过,这道题目在推演中很是经典,也不算简单,刺探虚实很合适,看来刘长松是有备而来”
“张公子,请”
刘长松示意张良坐下,桌上有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