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用手抓起一片卤牛肉,吃了起来。
王铭哲坐了下来,先给万长松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王铭哲端起酒杯,看着万长松一本正经地说道:“前辈,您看得起小子,是小子的福分。只是…”
万长松瞪了一眼王铭哲,不高兴地说道:“奶奶的,才说你小子有眼色,你他娘的就来这一套?”
万长松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你他娘的,不就是被那个皇甫老儿屠了全家的孤儿吗?这个仇,你在锦衣卫之中报得了?”
王铭哲有些尴尬地端着酒杯,被骂得有些受不了,仰首喝掉了手中的酒。
这时,一个声音从酒肆柜台那儿传来。
“哼,酒雨神功万长松,也只敢背后说道吧?”阴恻恻的声音,让王铭哲不禁流了几滴冷汗。
万长松拿起酒坛子,猛灌起来,一脸不屑地说道:“切,皇甫远你他娘的,还是那个鬼样子。练个胡家刀把自己练成宫里的太监了?”
皇甫远依旧用他那阴恻恻的声音说道:“怎么酒雨神功想今天之后没传人了?”
万长松一听,将手里的酒坛放了下来,冷哼一声:“哼,你这卦刀法练到火候了吗?”
皇甫远二话不说,拔出别在腰上的刀,朝着万长松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