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事情始末,那就去打探清楚了再来数落我,否则只会平白让人看笑话。”
裴谦对秦琬和安家的事的确知之不详,只是道听途说一些事情,而后自行脑补拼凑出来的。
在他看来,秦琬身为秦琼的儿子,安家怎敢欺压他?两者发生矛盾,定然是秦琬的错,生生将安庭送入大牢,获死在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如今听秦琬这么说,知道其中怕是另有别情,大概将秦琬给冤枉了,不过他心中没有丝毫悔意和歉疚,当即略过此事,说起宇文宝之事。
“那你和宇文家的争端呢?他是朝廷堂堂三品大将,你怎可对他不敬,还连累你阿耶亲自前来蓝田县与他对阵?”
秦琬感到一阵阵厌恶,这个裴谦到底是哪头的人?如此是非不分,对自己横加指责,简直莫名其妙。
“秦琬你可要弄明白,宇文宝是齐王殿下的麾下,很受齐王殿下看重。你这样得罪他,平白无故树立大敌,等以后太子殿下继位为君,岂不是将秦家满门推到水深火热的境地?”
“还有你身为秦叔宝的儿子,婚姻之事自然由父母做主,你怎可与一个贫贱民女私定终身?你做出这样的行径,眼里还有没有父母?简直不孝至极。”
一旁的刘老四听得脸色煞白,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他家四娘身上来了?这人是秦府的管事,对秦琬和刘四娘的婚事是反对态度的,莫非是秦琼知晓了这这桩婚事,不好亲自出面反对,所以派了这么个人来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