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红枣,粘稠得凝固在一起。姥姥用粘了油的刀,把枣焖划成两寸大小的方块,盛在盆里,竟然不沾不散。
姥姥给悠悠盛到碗里一块,悠悠尝了一口,枣焖已经不烫嘴了,入口温热,黏米的香味和大枣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又香又甜,口感极好,比后世的特制粽子好吃多了。
一大锅枣焖装了满满的两盆,姥姥让妈妈给舅姥爷家送去一盆。并拿了个大碗盛了一碗,给二奶奶家送过去。二爷尝了一口,“好吃,可有年头没吃过这东西了。”
桂萍吃着还问:“真好吃,咱家咋从没吃过,这是什么东西?”
二奶奶对她说:“这是枣焖,过端午节吃的,别说你了,你几个姐姐也没吃过,咱村里这些年也没见谁家做过。”
姥姥的说法是:“今年过年剩下点黏米,红枣是留着给悠悠姥爷当药引的,今年一春天,他没下地干活,在家给我帮忙了,也没犯病。
眼看天热了,红枣快生虫啦。再说咱村今年麦收也不忙,就想起来做枣焖了,也让孩子们吃个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