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极为疲倦。
疲惫之兵就算追上了又能如何,说不定丘力居就在以逸待劳等着他们。
况且没有必要冒着这个险。
公孙瓒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身上有伤者回营疗伤,余者返回帮助运输伤员物资”。
一直跟在公孙瓒身侧的邹丹越过众人领命告退,直接率领数千名骑兵沿着来时方向疾驰而去。
“大营防务怎么样,留守兵力损伤几何?”
公孙瓒一边走向营内一边问道。
“丘力居多次意图袭营皆被我部坚决反击,并没有人员伤亡!”
二郎如实回答道。
“甚好!”这是公孙瓒知道丘力居袭营后得知的最好消息。
当然他下意识的将所有功劳都算在了二郎身上。
但此时的二郎已经命人帮助救治伤员,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公孙瓒身上。
听到帐外的马蹄声逐渐清晰,被绑在帅帐中的陈子重已经知道丘力居肯定已经跑了。
如果要是被报仇心切的公孙瓒在大营附近缠上,搞不好要吃一个大亏。
但公孙瓒已经率军返回总归是一件好事,他也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
不多时。
帅帐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一缕阳光直接照在了陈子重的眼上,虽然并没有看清进来的人是谁,但听到来人的说话声就知道肯定是公孙瓒。
“他怎么被绑了起来?”
公孙瓒清楚的记得自己临走之前并没有下达捆绑陈子重的命令。
“妨碍大营防守,被我命人捆了起来”。
二郎毫不客气的说道。
“妨碍大营防守?”公孙瓒心中想到,但以陈子重的本事,他要是真的想干扰大营防御,恐怕这时候自己被前后包饺子才对。
但以他对二郎的了解,二郎也不是无中生有的人,这其中恐怕有隐情。
随手放下撩开的门帘,刺眼的光线从陈子重眼睛上逐渐消失,再次睁开双眼的陈子重对着公孙瓒上下打量了一番。
但公孙瓒并没有理会他,直接坐在了案牍后方。
“将军此行可是一场恶战?”
见到公孙瓒似乎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陈子重只能够主动问道。
二郎站在了公孙瓒面前,看了眼陈子重道:
“刚刚丘力居袭营,这小子还算出了点力气!”
“嗯?”公孙瓒哼了一声。
没有给二郎解释的机会,直接一脚将放在身前的案牍踹翻。
二郎作为公孙瓒命令的大营守将,他有权利调动大营内的任何将士、物资来防守大营。
但陈子重这种人他都敢用,这是公孙瓒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想到大营数千人的身家性命竟然被陈子重握在手中,公孙瓒不由得对二郎怒目而视,说道:
“大营防务你竟敢交由外人!”
“末将怎敢借由他人之手完成防务,但丘力居分兵数千意图进攻大营防守最为薄弱的两翼,末将无奈让这妖道释放法术。”
“这才将丘力居部队吓退,而且这妖道释放完术法后就直接晕倒了。”
二郎回答道,虽然他是公孙瓒的心腹,但擅自将防务交由他人可是死罪!就算公孙瓒想保他也不可能违背自己制定的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