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女子嚣张粗暴,竟为争宠打伤叶婉儿,实在是留不得。”
他其实俩个人都不喜欢,但相比骨语三番几次伤了爷不算还各种忤逆,还是叶婉儿乖巧些。
山谦一完,萧之卿抬手便拍了一下他那脑袋,“兔崽子什么呢!”
山谦挨了打,有些委屈地捂着后脑勺。
萧之卿又问:“她伤势如何?”
山谦又来劲:“那一脚可重了,五脏赡不轻,大夫以后恐会落下咳疾和胸闷气短的后遗病症。”
萧之卿:“”
还好没打死。
他知道骨语什么本事,一脚没踢死她已经很是留情了。
寝殿这边,春喜正伺候骨语药浴,另一个婢女春月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将军回来了,不过他直接去了听雨楼。”
春喜有些不悦:“你怎地不拦着将军呢?”
她先前是让春月去门口看着将军,一回来,便直接请来寝殿这边,姑娘就算不解释,她也定会为大胆姑娘上几句话
春月低着头,俨然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低低弱声:“将军一进门,山谦便挨了上去,了好大一通姑娘的坏话,我我不敢吱声。”
春喜:“”
早知道就她去了。
骨语合着眼眸,听着身边俩婢女的着急,突然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