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使劲外,没别的不适。
她之前本想离去,却不想萧之卿除了派婢女贴身伺候,暗处还隐了不少暗卫,一旦她踏出寝殿,便会出现,请她回去
她想不明白,既不要她的命,又囚禁于她,这是作何?
她又岂能甘心被囚。
老三和十一没料想到骨语会跟他们动手,尤其是动的狠手。
二打一,再加上骨语重伤未愈,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他们却不敢对其下了重手,只是一味的防守躲避。
可架不住骨语招招狠厉,每一击都冲命脉而来,一个不防,还真有性命之危。
偏偏他们还不能打伤了这位美人,毕竟光是她与自家主子有肌肤之亲,活下来了不算,还得爷慈悲赠药,住主殿,圈养在将军府,这番对待,足以得他们心了。
骨语打得其实也很是吃力勉强,终究,她收手:
“告诉你们将军,他若不来见我,我便一把火烧了他的老窝!”
十一和老三俩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应声。
过了没一个时辰,骨语的耐心耗尽,果真将那烛台打倒,火光顿时蔓延,偌大的寝殿立马烧了起来,幸好十一快速通知了奴仆,大火得以及时扑灭
等萧之卿一身劲装匆匆赶回时,寝殿内不少婢女忙活着,殿宇主体没什么事,可屋内却一片黑污狼藉,一张上好的梨花案桌也毁了。
反观纵火者倒是一脸冷漠悠哉,丝毫没觉着有什么错处,反而率先呛声:
“你再晚些回来,看到的就是一片废墟了。”
萧之卿一脸不善:“我于城南军营之中,紧赶回来哪有那么快!”
就这,收到飞鸽后,他便骑快马回来了,她性子怎地这么暴躁呢!
这对话让旁人听了去,竟觉出几分家常夫妻的日常错觉来。
骨语没听萧之卿的解释,只是起身走到他跟前,察觉到自己竟只到他的腰间,看他还需高仰着头,不免别扭,又往后退了俩步,如此,才舒服。
紧跟着冷声质问:“你囚我作何?”
萧之卿:“”
他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何想囚着她。
他想了个借口:“放你可以,只需供出你是接了何饶刺杀令。”
无影楼有死规,人死任务可败,唯独不能出与委托刺杀令有关的任何线索。
再,他们这些刺客杀手,也只知任务对象和完成目标和的酬劳,其他的,不会让他们多知的!
骨语自然回答不上来。
“你要是想知道,大可杀进无影楼,囚我有何用!”
“你想杀我,老子不能放你走!”
骨语:“”
好气啊!
她甚至顾不得腕骨还未大好,两手紧握成拳,脚尖借力一点,腾空朝萧之卿的脸上攻击而去
萧之卿抬手,也没反攻,只是大掌轻而易举的包住了那的拳头,骨语整个身子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这等力量差距让骨语头一次有了羞怒感,她抬脚踩上那腰间的裤带,有借力点后,另一只脚一个侧踢,朝萧之卿的脑袋攻击而去。
萧之卿用手臂格挡下来,骨语只觉得自己的腿腿骨好像踢到一块铁板似的,疼的厉害。
反观萧之卿,脸色不见半分紧张,那格挡下的手一动,将骨语的腿打掉放下,紧跟着,那粗壮长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紧抱在胸前,无法再施展半分招式!
“萧之卿。”骨语恶狠狠地念着他的名字:“有本事你放我离去,待我再养上半个月,再来找你决一死战!”
“呵。”萧之卿又是一声不屑轻嗤,眸子低垂,看着怀里挣扎火爆的骨语,“别半月,就是给你半年,你也不老子的对手!”
话语间尽是轻蔑不屑之意,可为何又能听出几分愉悦挑逗的意味?
话音一落,只见骨语万般无奈之下,竟然张嘴狠狠咬住了他胸膛,那力道之重,隔着衣料都咬破了他一块皮肉
“嘶”萧之卿皱眉,尝了痛疼,可饶是如此,还是没放下怀里的骨语,只是看着那脸嘴上沾染上的血迹,凶狠了模样:
“信不信老子把你牙齿一颗颗敲下来!”
“呸。”骨语丝毫不惧,皱着眉头朝他吐了一口血水,那血腥味还夹掺着男饶汗臭,恶心死了。
萧之卿阖眸,狠狠一个深呼吸,“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吓得那些奴婢脚下生风似的,连礼都顾不得行,慌忙跑出去了。
偌大寝殿只剩下俩人,某处还弥漫着烧焦的烟火味。
萧之卿一脸黑沉,抱着怀里的骨语,直接朝内室而去
骨语看着他,顿时生了戒备:“萧之卿,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之卿阴狠暴戾了声线:“你以为老子留着你是想干什么?”
时,萧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