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三五米远,飞出了寝殿门口
山谦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萧之卿只是一眼便收回,转而看向地上那躺着不能动弹的女子,那张脸确实倾国倾城,可就是眼神太毒,这种女子,勾不起男人半分怜惜,自然也讨不着男饶真心喜欢
书房。
萧之卿早已穿戴整齐,而在他跟前,跪了五六个黑衣暗卫。
“昨夜为何不进来杀了那女子?”萧之卿声音很是粗重,略有嘶哑,语气中尽是些阴狠暴戾之意。
为首的暗卫越加将头低了些:“我等入内时,主子您您将我们打了出来!”
萧之卿:“???”
有这事?
好像
萧之卿皱紧了眉头,仔细回想,那暗卫入内时,正是他初尝嫩果香甜美好之时,再加上体内药性,怎会让人来坏他兴致
昨夜,他实在大意了,屏息避过了那情香,却不想近身跟那女子交战时,闻多了她身上的体香,竟一时着晾。
“那女子身份核实了吗?”他略有些躁意。
零壹恭敬答话:“已查明,乃无影楼杀手榜十的无香。”
无影楼是个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杀手榜上有名的杀手,越往上,身价越高,而进榜十的只有一女子,那便是惯用狐媚情香之术取人性命完成任务的无香。
关于无影楼榜十的那些个杀手他都有所耳闻,这无香也听过只言片语,都她的人物对象都是在与她欢爱时而死,至此,得一些龌龊下流的流氓宵调侃,,花下死,鬼风流,若能与无香来一遭这人间至欢至愉之事,死也甘愿
可他方才在梳洗换装时,沾染到他腿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要知道,他昨晚都是用拳头,而无香腰间的那把软剑也在第一时间被他卸下踢到了角落去,她身上没有一处破皮,全是内伤,血迹又被他沾染在腿上,那就只能是
察觉到自己跑偏的在意,萧之卿脸上的黑沉越加浓烈,他管她是不是清白贞洁之身呢!
“可查到是何人下的刺杀令?”
“主子的刺杀令已在无影楼悬挂多年,下的人太多,这一时,无法查究这无香是接的谁的令。”
想要主子死的人太多了,那令上的金额各有不等,可见委托的人也各有身份地位,甚至还有他国的,这要一条条的查下去,可太难了。
最后,几个暗卫幸免,继续隐于暗处。
可他们却不像平时那般安分。
十一忍不住偏头跟身边的老三低声:“你,主子会回头去杀了那无香吗?”
老三:“不知。”
十一:“我觉着不会,要杀,昨晚就该杀了。”
老三:“”
十一继续:“无香到底不同于其他寻常女子,主子那么大的身躯,她都能承受,换做一般女子,怕是一开始就承受不住,不被主子掐死,也会被折腾死吧!”
这声妄论惹得零壹一道冷厉视线射过来,十一顿时低头安分。
可安分了没一会儿,零壹一走,十一又凑到老三身边:“主子怕是自个都没瞧见他脸上和脖子上的那些抓痕”
寝殿。
殿内早已收拾干净,就连那塌毁的床榻也被收拾,撤换了一张崭新的乌木六尺大床。
榻上,骨语身上盖着被子,身下不着一缕。
不是婢女们不愿意伺候梳洗,而是那姑娘浑身都是伤,双手手腕还断了,她们哪里还敢多动啊!
骨语躺在床上合着眼眸,额头鬓间全是密汗,也不只是疼的还是其他。
此刻,她正在养神运炁,虽无法做到立马修复,但至少能让身体的疼痛减轻大半,一些的淤伤疼痛也能立马舒缓
眼看一个时辰过去,阴兵实在是煎熬不住了:
“君上,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求您能给我一痛快点的死法。”
他就像是被推上了断头台,眼看着身边刽子手那刀呀,一起,就是迟迟不落下!
这太煎熬难过了,还不如给他一痛快的!
话音一落,阴兵能感觉到那黑色阴暗的煞气骤然释放,他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双腿,流下悔恨的泪水。
大丈夫能屈能伸,蝼蚁还尚苟且晓偷生,他怎么就不能忍一时之辱呢!
“你不是有药?”骨语死死咬了后槽牙,使劲忍着想一巴掌拍死阴兵的冲动。
阴兵一愣,对哦,我不是有能屏蔽五识的药吗?
他吃药不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当然不能这么啊!
阴兵委屈:“药在上一世就吃完了啊!”
“那么一大瓶吃完了?”骨语很是质疑不信,他当巧克力呢,没事嚼一把?
“那那一颗不是有时效,每次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主动嗑几颗”
骨语:“”
这么,他好像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