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得给自己多留几条路,听说一月管吃住能给到六七千的工资,算是高薪了,我说祝福他,他女朋友也在南边儿某市,俩人交往起来也更方便,大概过不了多久便能顺利的走入婚姻的殿堂,这是大事儿,理应祝福!
没想到的是当保安还要干活儿,这活儿指的是要帮业主推水泥,当推着水泥车的那一刻我猛然间就又有想离开保安队的冲动,说好的是临时工,是当保安,没想到还让我们干工地上的活儿。
看着小伙伴儿们干的有模有样,转念一想,人家都能干我怎么就干不了呢?同样是人,我也并不比别人高贵多少。
差不多入职有一周左右的时候,保安队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初一见长的人高马大,闲暇时问他是否有两米高,他诧异的说道:是的!开玩笑!跟姚明一样高。其实只有一米九左右。
他就是临时雇过来的教练,从站军姿开始教起,直到教正步走,他看我们实在走不齐,而且年龄和出身背景也各异无奈的只能简单的让我们按照自己的走路风格向排头看齐抬头挺胸走齐就行。
第一次受这窝囊边子气,除了给领导们打敬礼以外还要给业主们敬礼,进来一辆车敬一个礼,过去一个人敬一个礼,管他阿猫阿狗礼多人不怪。就像队长说的有领导过来了你给敬个礼还怕领导用大耳光扇你们啊!如果不敬礼就要挨批评,领导不会直接说你们不懂礼貌只会说我们做班队长的管教无方。
在一个傍晚通知我们搬宿舍,第一天把自己的行李搬全部都搬干净了,本来就是临时工的我没有多少行李,一个双肩包加一个袋子,轻装上阵的来轻装上阵的搬比起他们来显的容易多了,一期队的基本都在当天晚上就已搬完。
我们几个临时工埋怨道:这天天的让不让人睡了,第一天搬到了九点多,第二天晚上搬到了快十一点,刚搬了一会儿就有班长跑路了,我们也在光头强的带领下罢工,我们不是傻子,谁愿意搬谁搬,一天十七八个小时班就挣这几个钱,都特码是有病吗?
他们夜班是干啥的?啥活儿不用干还得帮他们搬被窝行李。
我回了宿舍就赶紧换上了便装趁着夜色去旁边工地的洗手间洗漱,队长看见了也没说话。
回去之后才得知两个刚入职第一天的大学生跑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可能是给累的够呛吧!要是我刚来见这阵仗也不干了,这保安队一点稳定性都没有。
在私底下了解到工资的事儿更让我们几个心里没底的紧。
前面有几个临时工走的时候都没有人走涨清,他答应我们的是人走涨清我们才干的,在这个时候都是囊中羞涩,出来就为挣个快钱解急。
这几日小区解禁了,我们的工作也变得逐渐繁忙起来,除了测量体温以外还得检查出入证和业主门禁卡,在碌碌无为的每天见不到个人影儿,甚至无聊至极的时候还冲着天空发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啥?是体悟人生还是仰头叹息。
一个装修公司的业务员这时走进了我的视线我们两个人不自觉的攀谈了起来,他说起他大学学的专业和这个行业完全不对口,但为了生活又必须得干,这片小区的房子算是比较高端的了,这辈子有可能也买不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等到疫情彻底解除重新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让自己冲劲儿十足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孜孜以求不断的开拓不断的学习更加斗志昂扬的实现人生的梦想。
不知对讲机里叫我们集合是啥意思?都以为是去参加培训,连班长都下意识的这样以为。
等细问之后才得知是去打扫卫生,我们一行四五人在班长的带领下便往宿舍那边赶,昨天和前天刚搬的宿舍,这时理应过去收一下尾。
我实在渴的要命便去临街便利店买了瓶水,岗亭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滴水喝,渴的实在受不了便去工地厕所的卫生间用冰红茶瓶子搞点自来水,老李说:你怎么喝这个水,我无话可说,只能强憋着一肚子闷气。
就像队长所说的:你们干一天的活儿就得给我好好干,一天十二个小时都不能闲着。
我暗自想道:这保安队简直太没有人性了,我是在以往的保安经历当中老早的就知道保安这活儿不累,没想到的是这般的苦逼郁闷累的挺不起腰板来,只能在私底下和几个同事们偷偷的商量着如果工期结束保安队不给钱怎么办?
只能让一个当过兵的短期工哥们儿先问清楚,他的逆反心理是最严重的,不止嘴上说实际行动也够迅猛,眼看月底就要到期,他是没少在微信里和介绍我们来的中介理论,说他们把我们给骗了,实在不行我们几个人就走法律程序投诉他们,副班长还比较仁义说:投诉他们没用,他们势利大着呢!要不然能承包下这片高端小区。
买完水回到宿舍时几个同事已不见了踪影,只有班长在门口电动巡逻车上趴着玩儿手机。
我问他:他们人呢?班长说:他们都去干啥啥了。强烈的风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