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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流利的普通话盘问着我要去哪儿?有没有过武汉旅居史?家是哪里的?

我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我要去北京,没有武汉旅居史,老家是四川的。

铁路男职工又问:那你在晋州做什么?我说我在晋州待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父母都在这边工作。看疫情太严重今年没有回老家过年,是在这边过的。

买了票后打量着候车室里的人都可以用手指头数的过来,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几分恐惧之心涌上心头。

车站早已不见往常的车水马龙,人和人的距离都离的大概有两三米远,在每个人的眼中似乎都充满着忧虑。

火车进站后每个人都像在追风筝一样的追赶着列车,乘务员用喇叭喊着:5号车厢在这边,10号车厢往这边走,到省会转车的大致分为好几条路线,我是选的最省事儿的从石家庄北直接转车去北京,列车还是多年以前的绿皮火车,一下子又把人拉进了那个年代。

那个年代我们一家人春节回家过年和返回晋州都是乘坐的绿皮火车,一家人二十多年间也只有我在剧组出差时坐过唯一一次的从青岛到三亚的飞机,当时的飞机票还从我工资里给扣除了。

都说现在乘坐绿皮车的人少了,基本都是一些农民工和穷学生们才会省吃俭用的乘坐这又慢又嘈杂的绿皮车,有的则是旅途较近坐高铁太浪费,声称睡一觉就到家了,有的是地方小站方便些,还有的旅途较远的乘坐绿皮车是为了能吸烟,一想起这些理由就觉得可笑,不都是没钱的缘故吗?有时明说出来心里确实还觉得有些寒碜。

车厢里完全看不出春运时期的擦肩挨背,乘客之间的距离都离的有几张桌子那么远,一张桌上几乎只有一个人或两张桌子上只有一家三口人,都戴着厚厚的口罩不敢大声的喘气,也不敢肆无忌惮的聊天,列车上的干净程度简直可以和豪华大巴比拟。吸烟区平静的只能听见列车行驶的声音。

一个操着天津口音的女乘务员还在扯着嗓子对着另外一个男乘务员不知在说着什么也听不明白。

在手机里查看了一下大致的到站时间是一点半左右才去了趟厕所,不知为何列车在不到一点便急速的进了站,我着急的提起裤子快速的走到座位上拿起行李仓促的下了火车,在出站口徘徊观察着周边的人和事。

未出发的前几天就在网上搜索着疫情期间能兼的职,实在是憋得慌闲的太无聊,好几天在心里还有些抑郁,便在网上匆忙的问了几个手机兼职,注册了一个app被盗刷了十几块钱之后考虑到风险太大便果断的一一回绝了,让我写稿子我又不屑一顾的甘心把自己的作品写上别人的名字。

这是业界里不知名的青年才会干的事儿,行话叫枪手。

这时浏览到有保安公司正在招人,我便投了简历说干短期,只能干十五天,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让我尽快赶过去,戴上口罩和行李。

我担心的问着:疫情期间返京的不是要强制隔离十四天吗?对方自信满满的对我说:不会强制隔离,只是简单的盘问几句,说下在京的住址就行,然后直接到项目上报道就行,我看着一天一百五十元的工资心动了,都穷到这份上了,还怕这怕那干吗?心中一横索性就答应了。

瞬间我的心彻底凉了半截儿,观察着车站周围也没有几个人,都是巡逻站岗的工作人员们在周边依然如故的重复着疫情期间特有的测量体温和宣传引导。

正在犹豫不决时被冰冷的现实给了重重的一击,心中想着还是留在省会临时找个活儿干吧!此时返京的风险肯定很大,石市都管控的这么严,首都的管控就可想而知了,就算侥幸到了以后被一些熟人看到我在做保安,不仅颜面无存,还有可能被公司的同仁们嘲笑,我一贯的干练精明作风就将消失殆尽。

干脆就在省会暂时找个落脚点吧!干保安又不是干长期的,等疫情一好转就往北京赶。

这时一个省会保安公司回复了我说正好缺人手,让我把身份证和口罩都带上过去面试,当天就可以办理住宿和入职。

我按照地址第一反应便是打滴滴去,最起码安全,心里也有个安慰。

滴滴车后玻璃窗上显示着此车已消毒,坐上车和司机攀谈了起来,司机回复着:今年都不容易,还不知道疫情啥时候能结束呢!

就这样我进入了保安公司,在经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培训后被分配到省会火车站的一个菜市场执勤负责协助城管管理市场。

小丁正在省会上大学,今年刚好上大一,看着他修长的身躯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很能吃苦的青年,他说在读中专的时候利用寒暑假就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地方打工挣学费。

他兴冲冲的说着:来这儿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一月份来的,年前本来想回家的,但家里封村了便没回的成。

现在是想回也回不去了,只能等着疫情结束学校开学直接去学校报道。

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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