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爹竟然如此绝情。田玉儿攥紧了拳头。
她带了丫鬟直接去了正厅,孟士城正坐在左首为何田老爷聊着,只是田老爷的表情看着不太自然。
田玉儿本就有气,看到一向是坐上首座的孟士城,这会儿坐在了下面,便猜想田老爷是看不上他们,便上前拉住孟士城就要走。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孟士城反应不及,被田玉儿拽起。
“没见着这个家不欢迎我们吗?还厚着脸皮待在这儿做什么,还是早些回去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田老爷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被人直接戳穿,就有些恼羞成怒。
“什么意思您自己心里清楚。”,田玉儿仗着嫁给孟府,也不愿向田老爷低头,可她丝毫不知道,这会害了她弟弟。
“混账,你就是这么和我话的!”
“爹,别激动,玉儿也只是太急了。”,孟士城在中间调停。
“用你多嘴,回家!”
“要是走了,以后就再也别回来!”,田老爷看着田玉儿的背影道。
即便如此,田玉儿还是毅然决然地拉着孟士城走了。
一会儿,听到消息的田夫人赶来了。
“老爷,玉儿他们走了?”
“走了好,白眼狼!”,田老爷仍旧气着。
“不是我,这玉儿嫁了人,气性也大了,要搁以前,她哪里敢这样发脾气。”,田夫人趁机上眼药。
“孟府?现在孟府在我眼里也算不得什么。”,田老爷将侪辈在桌子上狠狠一放,里面的柴水全部荡了出来。
没过几个月,田家一家人竟然都搬去了县里住。田老爷还特意买下孟府对面的一处宅院,这宅院比孟府更大,田老爷又买了许多丫鬟仆从,看上去竟比孟府更加气派。
田玉儿心里不满,却又拿田老爷没办法,就只能整待在家里生闷气。
田老爷自从搬到县里,便整日的忙起来,吃饭的功夫都没有,他的生意有扩大不少,孟兴中心中也有所怀疑,但是每次他派出去查探的人都回来是并没有发现田老爷利用知县的名头做生意。
后来,田永兴摔进池塘,接连几日高烧不湍事儿传到田玉儿的耳朵里,她赶忙带了一大堆人上田府。
“永兴病成这样,你为什么不给他请个好点的大夫?”,田玉儿看着烧的神志不清的弟弟,心里紧张起来。
“我也知道要请大夫,只是他病得太重,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治。”,田夫人看着这两姐弟,心里只感觉畅快。
以往收养田永兴死迫不得已,现在四房有了公子,田夫人根本就不想在培养田永兴,她想把四房的孩子抢过来养着。
“你!快去把周大夫请来!”,田玉儿指着自己的大丫鬟。
丫鬟不敢耽搁,忙跑着出去,
“这大夫是你请的,到时候这诊金也该由你出。”,周大夫是县里有名的大夫,请他过来一趟,出诊费用就很昂贵,更不要提看诊,开药方的价钱。
“你放心,这点儿钱,我还是给得起的。”,田玉儿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