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孟家请了县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去田家下聘,这聘礼要是早三年给田家,兴许田家还看的上,只是田家如今和以往不同,这聘礼他们还真是有些看不起,不过和知县做亲家,这田老爷也还是好颜相待。过去下聘的人都拿了不少赏钱。
要这田老爷,前脚送走送聘的人,后脚就拉下脸。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那也是我将来的夫家,你现在还这样看不上。”,田玉儿刚刚受了那二千两,想要帮孟家两句话。
“回房去,这儿没你话的份。”,田老爷瞪了眼田玉儿,就回了正厅。
“玉儿啊,听你爹的,回房待着,你爹那儿,有姨娘呢,”,封姨娘拍了拍田玉儿的背,让丫鬟待着田玉儿回了房间。
封姨娘看向正厅,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以前田老爷对她还算不错,可近几年靠着孟家赚了不少钱,田老爷对她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她现在能感受到当年大夫饶感受,为了两个孩子,她绝不会让外面的女人进田家。
“老爷,孟家给了咱们田家这么多好处,您啊,以后见到孟知县,还是得态度好点儿。”,封姨娘生怕这门亲事会被毁掉,毕竟田老爷胃口太大,而他只有田玉儿这一个女儿,她担心,田老爷会看上其他比孟知县官位更高的人。
“妇道人家,懂些什么,好好在家带孩子就是了,我的事情你少插手!”,田老爷满脸不高兴,站起来就往外走。
“老爷,马上就到用饭的时间了,您这是去哪儿?”,封姨娘慌忙走到田老爷身边,拉住他。
“我去看看铺子,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吃吧。”,田老爷推开封姨娘的手,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封姨娘怎会不知道,田老爷在县里养了一个外室。只是她不敢挑明,一旦事情开,那女人定是要进门的。封姨娘只能装作不知道,每每派去打听的人,回来都,那女子年轻貌美,很有她当年的神韵。
此刻,田玉儿正关着房门,悄悄将那两千两找了个地方收下。她虽不缺衣食,可田老爷很少给她其他零用的钱。这一笔钱,她谁也没告诉,想留下来,自己私用。
藏钱时,一不心又翻到了时用过的书本,这书都是当年在席家用过的,上面还有陈定远的笔迹,当时,这笔迹也很稚嫩。
他现在都是举人了,听人,现在已经去了京城,准备参加会试。要是当初田永昌不杀他父亲该有多好。定远哥哥一定会被我感动,那样的话,明年他当上状元,我就是状元夫人了。田玉儿抚着那字,不禁遐想。
一想起,是田永昌破坏这一切,田玉儿都恨得牙痒痒,觉得是田永昌破坏了她本该幸福的人生。虽现在这个孟士城她还算满意,可是孟士城今年的院试都没过,他和陈定远一个年纪,另一个连乡试都过了,田玉儿想起来,总会觉得有些意难平。
不过,再过几个月,她就连孟士城都不能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