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哥哥,我也不想啊,你要怪就怪田永昌,这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田玉儿不想担着这责任。
“滚!”,陈定远完这话,转身又对着陈大的坟跪下。
田玉儿忍着泪,在原地待了会儿,就回家去了。
“玉儿,怎么哭了?”,封姨娘正教训丫鬟,不想,碰上回来的田玉儿。
“不用你管!”,田玉儿带着哭腔跑回朝着自己的院子跑去。
“这孩子,定是又在陈定远那儿受了气,不过也好,这样她才能看到孟府公子的好。”
孟府
孟士城躺在罗汉床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可惜了,这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孟兴中让郎中给他上过药后,就把所有的下人都带了出去,只让人一日三餐的送,厕也只能在用饭后让人帮忙。
过了大半个月,孟士城的伤才养好,以前没几他就要去一趟田家,现在这么久没过去,田玉儿心里竟然还有些慌。
“姨娘之前就给你过,对孟公子的态度要好一点,你看,现在都大半个月没来了,指不定,就看上了别家的姑娘,那县里的姑娘哪个不是生的水灵灵的。”,封姨娘早就派人打听过,她知道孟兴中不准孟士城出来,现在这话,不过是想激一激田玉儿。
“姨娘,你别在这儿烦我!”,田玉儿扯了薄被就往脑袋上盖。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啊,在多想想,到底是那个不喜欢你的穷秀才好,还是喜欢你家里又有势力的孟公子好。”,封姨娘把话撂下,便出去了。
他不会真的喜欢上其她姑娘了吧,之前还老非我不娶,看来都是骗饶。田玉儿一直被孟士城捧着,现在这么久不见他人影,田玉儿心里自然会有些不习惯。再这么多年,田玉儿虽然不喜欢孟士城,可她一直都把孟士城当成自己人,那种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但你只能喜欢我的自己人。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陈定远是这样,孟士城也是这样,我以后还是待在田家不嫁人好了,反正永兴以后要继承家产的,养我这个姐姐是他该做的。田玉儿脑袋一热,做出这个打算,不过在在第二孟士城来了之后,她就立马忘记今这话了。
陈定远在家里陪了陈婶几,趁着陈婶不注意,悄悄把之前那一百五十两银票放在了陈婶的枕头下。陈定远确实不缺钱,当初田永兴死时的两百两其实被他拿走了,他将这钱用匣子装好埋在了陈大的碑前,上次给陈大上坟时,他才挖出来。
院试过后就是乡试,乡试三年一次,陈定远现在正在府学修习,考过了院试,他已经有了秀才的名头,县里会给他发一些粮食,所以在府学除了束修,他很少花银子,那两百两根本就没有动。
府学收信很方便,加上之前的信,陈定远和宋滢的书信来往已经快有五十封了。陈定远的书里已经夹不下,他特地用木头做了一个匣子,把所有的信都装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