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今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门又来了,孟士城听这话不对劲,回头一看,孟兴中手里竟然拿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
“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打我。”,孟士城吓得,直接站了起来,趁着孟兴中不留意,他从祠堂跑了出去。
“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按住,我我重重有赏!”
听到赏赐,也不管会不会得罪孟士城,有几个厮就跑上去拦下孟士城。
孟士城是个公子哥儿,平日里没锻炼,根本就跑不过那些厮。厮很快就把孟士城按趴下。
孟兴中拿着木棍就往孟士城身上打。
“让你跑!让你骗人!”,孟兴中虽过中年,可力气不,打得孟士城哇哇叫的。
陈定远得知自己是第一,忙收拾东西回了家,陈婶也从其他人嘴里得知这件事儿,知道陈定远肯定会回来。陈婶做了一大桌子菜。
她还特意去镇上买了一沓纸钱。
“娘!”,还没进院门,陈定远就在外面喊着。
“回来啦,快进屋,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尝尝。”,陈婶身上的围裙还没解开,看样子这顿饭花了陈婶不少时间。
“呦,这么多菜,我们两个吃不完的。”,陈定远坐在桌边。
“今是个好日子,娘知道你院试过了,还是第一呢!你爹的遗愿啊,总算完成了。”,陈婶擦了擦眼角的泪。
“娘,别哭,爹走前就不放心你,别再把眼睛哭坏了。”
“你看我,大喜的日子,竟然哭了。”,陈婶而后又笑着劝陈定远多吃些菜。
吃过后,陈定远抢着洗碗,陈婶就坐在边上纳鞋底,“定远啊,洗完了,你就去你爹坟前看一看,纸钱娘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就拿给你。”
“好。”
之后,陈定远见之前装在一个包里,又拿了两根蜡烛,这才往陈大坟前去。
“谁?”,陈定远跪在陈大坟前,突然听到后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再不出来,我就自己过去了。”,陈定远回头盯着树边露出的衣角。
“是我,定远哥哥,我听你回来了,就想看看你。”,田玉儿听他回来,一早儿就守在了陈家院外,可她没想到,陈定远是来这里的。
“我不是过了,不许你跟着我。”,陈定远见是田玉儿,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定远哥哥,我很想你,你别怪我。”,田玉儿瞧见喜欢的人是这态度,心里伤心,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
“我爹还在这儿呢,你可什么话都敢,姑娘家的,还是矜持,要些脸的好。”,陈定远毫不留情面。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田玉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陈定远会出这样恶毒的话侮辱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兄长之所以会嫉恨我,你的功劳可很大着呢,要不是你,我爹怎么会死,我不杀你就不错了,不过几句实话,你也听不得?”,原来当初田永昌没有死透,田永昌不想二房好过,直接把田玉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