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的玉儿有当官夫饶命了。”,封姨娘瞧见孟士城的表情,明白那孟士城只怕已经看上了田玉儿。
“爹,他们也不容易,体谅体谅他们吧。”,孟士城帮着求情。
孟兴中看着眼自己儿子,才开口道:“罢了,这次本官就不和你们计较。”
“你,去验尸!”,孟兴中指着仵作道。
那仵作上前,跳进棺材里,开始查验。
过了许久,仵作出来,“大人,这公子确实是被利器所伤,伤口和另一位死者一致,都是被匕首所伤。”
“只可惜大雨,冲掉了所有痕迹,凶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孟士城摸着自己的胡子,沉思道。
“乔仁,叫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站在外面的乔仁走进来行礼对着孟士城道:“的曾去打听过,另一名死者乃是镇上的一名混混,还有几个人时常跟着他,听他吩咐。的多加查访,听得这田永昌曾经镇上和他们联系过。”
“除了那个死者,另外的几个混混呢?”
“的也问过,是前些见他们行色匆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或许是逃了。”,乔仁道。
“这田永昌最近有什么大额银子支出吗?”,知县道,不等田老爷作答。
“县爷,外面有人求见,是见过死者。”,门口守着的人进来传话。
“带进来”
知县走到院外等着,灵台前的人,除了田夫人都跟了出去。
来者正是陈定远,陈定远如今已经有了童生身份,不必跪礼,抱拳作揖即可。
“你见过死者?”,知县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
“是,死去的正是当初杀害家父之人”,陈定远神色痛苦。
“你是你父亲被人杀了,怎么不见你们报官呢!”,知县大吃一惊,慌忙询问。
“家父离世,家母抱恙,学生无法,只得等家母好些了再去报官,没想到这凶手已经死了。”
“你快来,那死者与你父亲是何关系,他为何要对你父亲动手。”
陈定远将之前的事情详细完。
孟兴中立刻着人去调查田家钱财流向。
这一查不要紧,田永昌在镇上的田家铺子预支了整整二百两的事儿就被查了出来。
田永昌平常在镇子上厮混,花的钱并不多,这次用去二百两,是田老爷也没想到的。
此时还需查证,看看田永昌到底把这钱花在了何处,孟兴中让陈定远先回去了,自己带着一干人去了镇上,孟士城则被留在田家。
人都走了,田玉儿不想在跪在那里,起身就往自己院子走了,不想,半路她被人叫住。
“姑娘,方才瞧你哭的伤心,我……”
“我可没哭,你定是看错了,死去的那人生前经常欺负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田玉儿不愿意和面前这人交流,直截帘表现出她有多恶毒。
“这样啊,是孟某多虑了,不过姑娘,你性子率真,很讨人喜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此刻田玉儿不管做什么,孟士城都会觉得她好。
这人莫不是脑袋有些毛病,果然,这世上谁也比不上定远哥哥。田玉儿习惯性把身边出现的男子和陈定远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