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中毒的事儿,你们知道吗?”,薛烨回头问宗亲。
“这……”,各位宗亲互相看看,眼中犹豫。
坐在上座的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薛晗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她悄悄将目光看向老夫人,心里震惊。
“当年祖父待您们不薄,若知道隐情,还是早些出来吧。”,薛烨眼神凌厉,有位宗亲招架不住,起身走上前。
“当年,我便觉得事情蹊跷,老家主去的前几,我看望过他,那时他身子还硬朗,完全看不出已在将死之际。后来,听到老家主故去,我马上就赶来,谁知早早的就装裹了,别你,就是我们也没见到老家主最后一面。”,宗亲上前出自己的多年疑惑,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是无凭无据的,也没人信啊。今听到薛晗所言,就确定了,当年老家主的死没那么简单。
“当初,父亲是急病,嘴唇变黑那是出了大夫开的药,你们就别瞎猜了。”,薛存山企图岔开话题,对着发愣的薛晗,“都是你不懂事儿,竟瞎,还不快回去闭门思过。”
“叔父,是不是瞎,我心里又论断。可巧,之前去南边做生意,遇见了福叔,提起当年的事,福叔却告诉我,当初是祖母辞了他,可祖母不是,福叔是自己离开的吗?”,薛烨看向上座的老夫人。“还有当初服侍祖父的其他人,全部离开了,还真是有意思呢。”
“你祖父都去了,那些老人没了念头,自己走了有什么不妥,福叔当初确实是我辞的,不过也是他照顾老爷不尽心,让老爷旧病复发,我才辞了他,至于是他自己离开,那也是有依据的,我辞他之前,他就收拾好了行李,那不就是打算离开我们薛府吗?”
“祖母窝在这院子里,不出去经商真是可惜了,这么能会道,想必谈生意是把好手。”,薛烨讥讽一笑。
“你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把我们赶出去吗?老身告诉你,不可能!”
“等事情清楚了,自然会有人请您出去。”,薛烨拍手,叫来竹悦。“去,把那些人都带上来。”
宗亲们面面相觑,觉得薛家有大事儿要发生了。
老夫人有些慌乱,当初那些人只给了银钱打发,口是不严的。
一时,竹悦带了七八个人上来,放眼看去,这些都是当年在老家主跟前伺候过的。
“当初和福叔交谈后,我发现不对,便擅自请了福叔来,又寻了往日祖父的旧人。”,薛烨示意那几人出实情。
最先出来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正是之前的福叔,“老奴服侍老家主有五十多年,自打老家主离世,我这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他,今日老奴一定要把当年的事儿出来。”
“老东西!当年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有问题,我看,你们就是看我这老婆子不顺眼,与其在这里受你们的气,我还不如死了去陪老爷!”,竹悦收到薛烨眼色,早就准备好,在老夫人撞墙的时候,立马拦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