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中人暗自偷笑,知道他定是还在计较妹妹向侄子苏放揭他短的事。
只听苏鸿羽又说道:“不过她来了也好,有她在梁子韬必定也会跟来,他们夫妻双剑合璧我看够秦连海那老家伙喝一壶的!”
常林亦是点头道:“不错!我听师傅说过,二位师叔所修炼的‘两仪青鸾剑’乃是我天山一脉最为精妙的合剑术,相信就算是秦连海也不敢正面应其锋芒。”
“哇!真想亲眼看到姑姑战胜那个什么秦连海时的英姿。”苏妍两眼放光道。
苏鸿云不悦道:“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看的!你一个姑娘家...”
“等一等大哥!”苏鸿羽打断他道:“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妍儿以后可是要跟着我上天山了,这将来行走江湖没见过血怎么行?”苏鸿云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只见苏鸿羽又转过身对苏妍道:“不过这次确实危险,你不宜过去观看,放心等你上了山有的是机会看高手过招。”
“谢谢你二叔,你对妍儿最好了!”苏妍对他甜甜一笑,苏鸿羽见韩彦低着头怏怏不乐,问他道:“彦小子,你就真不考虑下随我上山?那厉寒笙的武功你是见识过的,不习得一身好武艺如何为你爹报仇啊!”
韩彦暗自握紧了双拳道:“我爹临终前千叮万嘱让我不得寻仇,我会按他的遗愿去西域故寻找他的一位故友,在关外重振我们韩家商铺。”
“我说你...”苏鸿羽还待再劝,他的大哥苏鸿云不满道:“好了好了!你们都上了山就剩下我一个老头子,还不能让彦儿在山下陪陪我?至于报仇之事不是还有你们吗,更何况学了武就一定能替韩大哥报仇了?你苏鸿羽到是学了一辈子武,打得过厉寒笙吗?”
“我...”苏鸿羽听后哑口无言,韩彦则是对苏鸿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常林端起杯对韩彦道:“韩兄弟,令尊之事因我而起,我常林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定会手刃害死韩伯父的仇家!”
韩彦犹豫了半晌端起酒杯回敬道:“有劳常兄弟费心了!”
常林听了一愣,这是相识以来韩彦头一次对他有善意的回应,他心情舒畅一饮而尽道:“咱们一言为定!”
※※※
嘉峪关内高大的城墙上一队队明军正在夜间来回巡视,此关建于洪武五年是长城最西端的关口被称为“河西咽喉”,它全长一万千多丈,外城更是有约四丈高,城墙上箭楼、敌楼、角楼、阁楼、闸门等共十四座,素有“天下第一雄关”的美誉!
关城内的游击将军府里,方桌上有二人对坐饮酒,一人身穿铁甲剑不离身乃是此地守将芮宁,而另一人身着青色蟒袍头戴内官帽,面黑无须脸上满是风霜之色,正是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东厂二档头秦连海。
“来!秦大人下官再敬您一杯。”那军官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苪将军客气了。”秦连海回敬道。
芮宁大笑道:“痛快!秦大人这杯酒是我替关内的数千将士和肃州城里的百姓敬您的,前年冬天若不是您和手下的兄弟潜入大漠探听到鞑子要扣关的消息,那年冬天我们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打退了敌寇的突袭。自那以后下官就一直想向您当面致谢,只可惜总是缘悭一面,今日总算是圆了我这个心愿。”
秦连海摆摆手道:“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做什么,秦某虽是刑余之人可也是大明的子民身上流着汉人的血,保家卫国驱除胡虏自是义不容辞!”
“大人高义!”苪宁听罢抱拳一礼,秦连海正色道:“苪将军眼看着今年又要入冬了,你一定让手下的将士加强警戒切不可因小失大。虽然此次捉拿叛党之事重大,不过你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关外,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外边的哨所再深入一些。我已经让吐鲁番和瓦剌的探子活跃起来,一有风吹草动立时来报!”
“多谢大人的关心,下官一定铭记在心!”芮宁拱手一拜,又接着道:“请大人放心,捉拿叛党之事下官亦会大力配合。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将钦犯的画像下发给众将士,让他们在关内巡视时多加注意,保管连一只蚊子都不会放过!”
秦连海点点头满意道:“不错,有劳苪将军了。”他见苪宁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可还有难处?”
苪宁一咬牙说道:“下官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常大人究竟所犯何罪?难道真如传言所说,是那将军贴...”
看到秦连海如寒风般刺骨的眼神,苪宁顿时觉得头上冷汗直流,他不敢再言只听秦连海冷冷的说道:“其他的事咱家不管,只知道常景外通瓦剌已成定案,对咱家而言有这一条已经足够了!”
“下官明白!”苪宁点头称是,然后请辞道:“大人,下官有军务在身不宜久留,喝完这杯便就过去了。”
“军务要紧,你下去吧!”秦连海点头道,看着苪宁消逝的背影他突然笑道:“常景啊常景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哪里麻烦就偏偏往哪里钻!”
只见他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