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道:“那怎么能一样呢?再说了咱门好不容易来了这趟翠茗楼,总不能就这么坐着喝几口茶吧,你说是不是阿彦?”
“什么?..是是的。”韩彦回过神来答道,苏放看着他皱眉道:“你怎么回事?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见苏妍亦是有些担忧的望向自己,韩彦苦笑声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忧...”说着把眼睛往楼上看了看,吕老伯宽慰他道:“几位少侠请放心,有我家少爷和三位大侠在,定然出不了什么大事。”
“就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还有我在呢!你就别在那瞎操心了。”苏放轻抚自己的长剑傲然道。
“哼!我原本是不担心的,听你这么一说反倒有些担心了。”苏妍翘着鼻子道。
韩彦看着相互斗嘴的苏家兄妹摇了摇头,内心的忧虑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弱!
※※※
来到楼上,和楼下的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相反,翠茗楼的二楼没有一个宾客。韩立四人心下更是心生警惕,这玉先生为了此次的会面竟将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此番见面定然不会简单。”常林心道,同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四人被带到楼上最大的雅间,木门打开只见屏风后端坐着两人。一人身着青色儒衫手持一柄折扇在其面前来回扇动,怪异的是此人面上还戴着一副似狐似犬的白色面具上边布满了红色的条纹如火焰一般显得很是诡异。另一人则身穿粗布麻衣,披头散发头上还箍着一根麻绳,看打扮到像是个码头上的船夫。此人有着古铜色的皮肤且目光如电,四人与其对视皆感双眼一痛,那汉子的目光轮流在四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韩立的身上冷冷一笑。
韩立心道:“那头戴面具的儒生看不出深浅,不过想来当就是那什么玉先生。倒是这黑脸汉子,其太阳穴处微微鼓胀,双手的边缘更是布满了老茧,定是个内外兼修的好手。而且观其眉宇竟是有些相熟之感,却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啪啪!”声响起只见那戴面具的书生拍手道:“欢迎欢迎!诸位愿赴在下之约玉某很是感激,也不枉我如此大费周章引开了东厂和锦衣卫的眼线。”
苏鸿云率先拱手道:“日前荣先生相救,苏某今日前来特来拜会,不知阁下能否以真面目相见。”
那书生道:“在下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不值苏镖头挂念,相救之事亦是互利,在下生平最喜之事就是让厂卫办不成事。”
苏鸿云道:“即便如此救命之恩,在下还是不得不谢。”说罢躬身盈盈一拜。
那书生受下一礼只是笑而不语,苏鸿羽不悦道:“能够引开东厂的‘无名小卒’实在让人不容小觑,阁下如此藏头露尾怕不是什么英雄行径。”
“鸿羽!”苏鸿云对二弟的无礼有些不满,却见常林道:“阁下如此煞费苦心邀我们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书生淡淡的道:“在此之前不知常公子是否已经猜出我们的来历?”
常林思虑了半晌正要回答,韩立却突然冷冷道:“你们是荆王府的人吧!”
面具书生顿了半晌,以不带感情的声音道:“这位...韩掌柜好眼力。”
众人皆是一惊,常林则恍然大悟心道:“的确如此,在江西境内除了侠王府还有哪股势力能够影响到东厂和锦衣卫的动向,看来我之前还是小觑这地头蛇的实力。只是还有一事不明...”
“我听说那皇帝小儿下了旨,让你们侠王府配合东厂和锦衣卫捉拿咱们这伙钦犯,这位玉先生是来奉旨办案的吧!”苏鸿羽双臂环胸毫不客气道。
“哈哈哈!苏侠士果然快人快语,不错我们王爷前段时间入京皇上确实对殿下提过此事,不过...”那书生笑了笑道:“在京城咱们王爷得听皇上的,可到了江西...我看还是咱侠王府说了算。”
四人听了皆是一愣,不知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那面具书生拿出一叠公文道:“这些是从江西到关外的路引,走的是王府经营多年的一条路,保证诸位能平平安安的去往关外。常公子其实在下向来对令尊十分推崇...”
“玉先生,如此优厚的条件不知常某要付出些什么?”常林波谷不惊道。
见常林打断了自己那书生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常公子在下所需的只有两点,第一令尊手上的那份‘将军帖’希望公子能交给在下,这第二嘛...”他望向韩立道:“皇帝既然下了旨咱们侠王府若是一无所获怕是也不好交差,正巧这位韩掌柜和我身边的这位厉先生有些私怨,就有劳他们父子留下了。”
四人神色一紧,常林冷冷道:“很可惜在下身上没有什么将军帖,而韩伯父于常林落难之际不惜倾家荡产鼎力相助,在下早已将其视作生死之交,绝不可能抛下他们父子离去。”
书生点点头道:“的确可惜,既然如此就只能请诸位和咱们府上这位厉先生好好‘商